!”
见状,剪秋连忙低下头,不敢吭声。
待男人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才见她本白皙的脸颊已透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他低头靠近了几分,嗓音低哑:“今晚再学学唤气。”
杜婉仙深吸一口气,暗自思量着。
照如今的情形来看,此事怕是没有了转圜的余地,那么她便不能再在萧屿澈身上耗着了。
少女跪坐在蒲团上,静静地低头闭眼,似是在冥想着什么。
半晌,她睁开眼,拿起笔开始抄颂着一旁的经文。
“姑娘?”黄桃跑过来将鎏月扶起。
鎏月微微睁开眼看了看黄桃,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打定主意后,杜婉仙连忙站起身,吩咐道:“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去一趟平王府。”
雌雄双蛊也被称为情蛊,一对有情人互相中下,若有一方变心,二人则一同消亡。
与此同时,主屋内,萧屿澈躺在榻上熟睡着,眉心微微蹙起。
梦里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在此处不停地走着,白雾许久才终于散去,露出了一处仿若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少年好奇地指了指她头上的银簪:“这个花纹真漂亮。”
闻言,少女将银簪取下来笑笑:“这是姐姐亲手为我打造的,独一无二。”
这倒是与蚀心蛊有些相似,她总觉得这二者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关联。
微乎其微,令人难以察觉。
虽然如今萧屿澈掌权,平王势弱,可她能够随意出入摄政王府,说不定能帮上平王,卖他一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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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实没想明白,她如今同萧屿澈之间,怎的变了?
不过是主动示了好,便一发不可收拾,她竟还,并不排斥?
这时,少女似是听见了什么动静,转头直直地盯着他们所在的位置:“什么人在那儿?”
话音落下,少年便晕了过去。
话音刚落,时舟便推门进屋,微低着头,轻声问:“属下可是打扰到殿下休息了?”
“并未。”萧屿澈轻叹口气,“有事?”
鎏月站起身,走到窗边,将先前藏在窗外的一个小瓷瓶拿了进来。
这里四处都种满了扶桑树,血红色的扶桑花随风摇曳着,扶光洒在枝叶上,周遭很是安静。
紧接着,画面一转,他来到了一处极为尊贵庄严的殿堂外,这座殿堂空旷,寂静,半点望不到边界。
萧屿澈眼前一黑,待再睁眼时,自己正站在殿内,那个少年则是躺在地上。
少女将他扶起来,嗓音甜软:“抱歉,我已给你服下了药,往后任何蛊都无法对你起作用了。”
蚀心蛊一事着实让她毫无头绪,这几日她去王府内的藏书楼翻遍了古籍,都未曾找到所谓蚀心蛊的炼制方法。
倒是有找到一个残本,上面有关于雌雄双蛊的记载。
他站在窗外,看了看殿内唯一的一座神像,这神像高大威猛,提着斧头,头顶还有牛角,瞧着格外可怖渗人。
而在神像前,正跪着一个身着苗服的少女。
“殿下,您醒着吗?”
屋外传来了时舟的声音,萧屿澈将木盒放回原处,道:“进来吧。”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下榻走到木柜前,伸手打开了里面的暗格,从暗格当中取出了一个细长的木盒。
而在木盒中,愕然放着梦中的那根银簪。
少女的脸被一团白雾所笼罩着,萧屿澈瞧不清她的脸,却在一旁瞧见了一个少年。
少年着普通的中原服饰,在趴在窗口朝里张望着。
“鎏月姑娘忽然倒地失去了意识,症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