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的姿势, 她在下而他在上。其实平时她就不怎么敢看,更何况是这时?不知道为何她拒绝不了, 被按上去, 闻到麝香的气味。嘴唇被迫张开至最大, 连唇角都要裂开。
“要我教你?”
他嗓音绷得很平,掐住她手的后颈不放松。她的确不太会, 舌尖浅浅扫过,让那种瘙痒感越来越重了。沈宗庭深吸一口气,按着她圆圆的后脑勺, 用力摁下去
结束得草草。她目光碰到一旁的大团纸巾, 躲闪般弹开视线,进了一旁的盥洗室里,抽出牙膏挤上去。
沈宗庭在床上躺了一会, 幽深双眸看着天花板, 脑中出现女孩张唇的模样。光是回想起方才她乌发遮住莹白小脸,像妖一样空灵, 噙着泪无措又可怜巴巴, 他立时有反应。她真是无时无刻不激起他的凌虐欲。
还要他教她呢。平时会舔棒棒糖,会舔雪糕, 会舔哈根达斯怎么就不会这个?教一教好像也挺好玩,就像她一手被他养起来, 处处合贴他的心意。
察觉到她在盥洗室待的时长有点儿久, 他起身走过去。女孩正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刷牙,眼圈儿都红了。
他手臂搂上她柔软腰肢。
“你别碰我。”她嗓音很沙很低, 说不清为什么,觉得很屈辱,总觉得那一刻更像玩物而不像女朋友。并不是谁都能像他那样没有性耻感的,她又是性耻感特别重的女孩,玩得花一点都要做很长的心理建设,何况是替他
他曲起指腹擦过她眼角,喜欢她暖红如穴的口腔,心中的爱意满得简直要溢出,嗓低哑的嗓音含着怜惜。“不喜欢?那下次不做了嗯?下次换我给你弄?”
她很生涩,但就是让他绷不住,后脊整个发麻。
真是让人上瘾。仿若对她患有瘾症一般。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些什么别的?”孟佳期心情低落,骂他一句。口腔是刷过了,但麝香味如附骨之蛆,如渗入骨髓,挥之不去。
说不上不喜欢,但也不是喜欢。她平复心中思绪,想弄懂心中缘何别扭。兴致上来的时候不是不可以为他做这种事,只是不应该今天做。
不应该在她今天满脑子都是“女朋友”和“未婚妻”的时候做
“脑子里都是你。”沈宗庭哑声。
“你什么时候玩腻?”她猛地扭头,脱口而出。
逆着光,沈宗庭看不清她脸上的难过和屈辱,以为她只是一时不适应——就像他们第一次那晚,她也哭了。他闲闲地琢磨了一下,唇角一勾,去捏她圆圆的耳珠。
“一辈子都玩不腻,那就玩一辈子,好不好?”
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渗人的深情,一个“玩”字,异样地刺耳。只是“玩”吗?
直到现在她依旧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