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某大赛中凭借着“盛装舞步”一举成名。
有的是样貌好看,训练成绩优秀。淡金色的马身,像金子一样的颜色,四肢修长,块块肌肉隆起,马尾密实如瀑布。
台下不断有人举牌加价,电话委托们一边用耳朵和肩膀的空隙夹住电话,一边飞快地记录着数据,一边不断举牌。
至于台上那个扎着金领带梳着大背头的拍卖官,舌头和嘴巴就没停下来过,用中、英、粤三种语言交替说话,语速极快,就跟说单口相声,念着长长一串的“零”。
会场上,加码和举牌声音此起彼伏,节奏极快,拍卖官抑扬顿挫,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
孟佳期听得有趣——原来拍卖会是这样。
她也算第一次亲眼见识了大场面。
沈宗庭见她看得目不转睛,知道她感兴趣,于是讲一些拍卖马匹的好笑事故给她听。
“注意,是‘事故’不是‘故事’。”
“拍卖竞技赛马的玩法,重要的一条就是‘优生优育’,赛马名将的后代,价格更高,更多人抢着买。”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这条定律,还真不一定适用。去年拍卖会,一位老兄咬咬牙买了据说马王和马后的后代,花了大概一千多个吧,买回来取名叫‘旺财’。”
旺财,好像某只小狗的名字。孟佳期听到这里,笑得露出贝齿,一双眼睛看着沈宗庭,听他继续说下去。
“旺财不太争气,把这位老兄坑惨啦,在赛马会上出战12次,次次奖金为零,连自己身价都没挣回来。”
“气得老兄差点想把它送到磨坊里拉磨。”
说到这里,两人一齐笑起来。沈宗庭的笑声有些哑,有些低,像轻轻摩挲的羊皮纸。
沈宗庭:“但是旺财的同事灿灿就不一样,相比起旺财,灿灿的身世要差了点。”
“嗯,也就是说,灿灿的父母都是小人物,噢不,小马物。”孟佳期低声接住他的话。
她思维跳脱,一瞬间冒出“小马物”这个词。沈宗庭先是一怔,随后笑起来,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很是开怀。
她很有趣啊。
孟佳期自己也笑了。她腹部的肌肉都笑得
铱驊
抽痛起来,捂着揉了揉。
沈宗庭喜欢她笑得痛快的样子,眼睛弯弯,眼珠黑而亮,笑得舒展,笑得明眸皓齿,好似不知不觉间,要将人蛊惑。
“在旺财排出千万身价的同时,灿灿还是一匹无人问津的小马,起拍价100个,没人出价。或许是这种差距深深刺激了灿灿,在它被另一位老兄顺手带回家后,灿灿发奋图强,在赛马会上大放异彩,出战10次,斩获了四次冠军、四次亚军。当年无人问津的灿灿,终于成了大功臣。这回,轮到灿灿大笑了。”*
所以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笑小马穷。”
沈宗庭清冽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调笑的腔调、他停顿和加重的语气,他语气中的叹息和兴高采烈,都如此令人心动。
明明是正常的赛马,怎么被他讲出办公室政治的勾心斗角感?
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