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
这一声长叹,显然引得身边男人不满。
徐策斜眸瞥他:“怎么看起来,是你比较失望?”
“我不是失望,是替嫂子可惜。”
沈琮砚既有本事让徐策不悦,自然也能把话圆回来,察觉到男人语气阴阳发怪,立马改口:
“她是楼珩的女儿,生来富贵,什么样的名医请不起,还稀罕咱们军中的那几位老头吗?可想,她要么是自幼失明,要么是伤的不轻,药石无医了。”
徐策放慢脚步,沉默了一下,皱眉。
须臾,重新迈入夜色下:“还没有君无欢的消息?”
“他?”沈琮砚嗤然,“这里美酒多,美女多,估计早浪死在外面了。”
“一有消息,带去看看她的眼睛。”
“知道了,这事不用大哥吩咐,关乎嫂子,我记着呢。”
徐策英俊刚毅的侧脸沉在夜色里,略显黯淡,就这样悠悠缓缓的往前走,直到拐入另一道长廊,才想起什么,出声问他:“越宫里有没有一个叫伏山的?”
沈琮砚跟在他身边沉默了一路,无聊的都快睡着了。
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仔细回想了一番,却是摇头:“不知道,没问。除了前朝的官员,也就捉了几个在新房门口侍奉的宫娥,其余内侍宫女听说越王归西,早就老老实实投了降,配合的很。”
话音刚落,男人驻足,回身看了他一眼:“找到伏山,带去陪陪她。”
“还有,”他走了两步,再次停住,“我警告你,不准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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