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肺腑之言,我确实爱听。”徐策在她耳边停了一刻,微笑,“干劲十足。”
“徐策!”她在他心胸口捶了两下,板着脸说,“是你为了我和爹爹奋不顾身,正好,正好又看你那么可怜才答应你……我心善,你可别误会了。”
徐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为你奋不顾身的是别人,也会答应?”
“当然不会,我才不会!” 她脸庞红了红,拧眉委屈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生气了,他却低声笑了,笑完后赶紧哄人:“说傻话也较真,你是我的人,我的祖宗,谁敢为你奋不顾身,老子宰了他。”
楼凝气呼呼的推他,腰间却有一双手臂扶过来,轻轻一带,将她搂在怀里。
“如果这次能安然逃回去,请楼老为我们主婚,好不好?现在是南北两国,以后会是整个天下。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徐策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她想起从前,原本宁和的心逐渐变乱。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也不再追问,把她抱的更紧,恨不得揉入身体里.
火攻有利必有害,东风难测,匈奴营帐如麻,稍不注意风向,遭遇下风,非但乱不得对方一隅,还会引火上身。
此计虽好,但险,需万分谨慎。
军队作战时,会由士兵排好战斗队形,手执草把,筑沟垒,挖沟堑,每隔五步,疏密均匀的堆放柴草,避下风,借助气流轮回。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现下,没有士兵,挖不了沟堑,筑不了沟垒,只有两个人,四只手,和一些草把。
楼凝将心思放在了赫连昊的粮草上。
营帐不好烧,粮草却遇火便燃,但有风吹,即可燎原。
立冬那天,天色清明,营外早早摆好了祭祀之物。到了傍晚,彩霞如锦时,军中众人匍匐跪地,口中轻声告罪、祷告,祈求天神降福,大战获胜。
军中戒备松懈,楼凝早早和徐策搬了柴草,从囤放粮草的帐篷外摆放了一路。
徐策不懂阵法,只觉得那模样有些奇怪,却也不多问,照着她的吩咐去做。
粮草一旦断绝,赫连昊的军队毫无生机,重新运送粮草耗时太久,足够让赫连崇将他全部剿灭。
为了不让匈奴两兄弟任何一方安生,纵火逃离时,楼凝给赫连昊留下了偃月阵的破阵之法。
此阵诡异难防,步兵居中,骑兵据其两翼,使敌不见首尾。但其弱点是,一旦敌军近身攻击,前排刀盾兵、长枪兵、重骑兵会集中死亡。
剩下些骑兵已经不成气候。
楼凝早早绘好了破阵图,留在了自己帐中。
扔了火把后,但见火势滔天,迅速蔓延,两人在冲天的火光中携手而逃,纵马离去。
没多久,就听得鼓声隆隆。
“遭了,他们发现了。”
徐策手腕一个重力,抽到她的坐骑上:“别回头。”
楼凝点点头,努力将那些吵杂慌乱声抛之脑后,扬鞭策马,一路疾行。等她跑出一段路后,只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