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滚烫的喂了进去。
他哄着她把胡人送来的三套衣服都换了一遍。从床上,到地上, 再到案边,椅子旁……那些胡服被撕破了, 落了满地布帛。
他会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问:“多少下?凝凝, 现在是多少个五下?”
那天她的话, 他一直记在心里, 这是每个男人都必须较劲的东西。
“凝凝, 告诉我, 多少?” 在她话不成音的要报出数时,又低下头, 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如烈马,在迷迭小道上驰骋不歇,最后穿过河流, 激得白浪一波波翻卷,再散开。
温和的缠绵柔如春雨浸润, 却也带着万物生发的力道。
楼凝的神智被冲涌得一片空白,只知道在心里数着数, 然后告诉他,求他。
到最后,也记不清数到了多少,迷迷糊糊间, 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一看,外间晨光熹微, 隐约的光线已经洒了进来。
“徐策……”
“嗯?”他捞过湿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若无其事的拎起衣服一件件穿好,不需要歇,也不喊累,给她掖了掖被,“你睡吧,睡醒了洗。”
楼凝浑身疲软,根本没有力气起来,脑袋沾上枕头就呼呼睡去。
她真的太累了,呼吸很快就轻软均匀,温热的气息柔柔拂在徐策手背上。
慢慢的,帐中鼾声如雷。
徐策摸了摸她脑袋,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转身出了营帐。
话是那样说,但他快活完了,没忘记她的讲究,打了几盆热水来,给她清洗擦拭。
楼凝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被人抽了脊骨似的,浑身散架。她睁开眼,看见的还是从东方的天空投射下一缕金黄光芒,不由揉了揉眼,奇怪道:“我才睡了一会儿吗,怎么天没有大亮呢?”
“睡了一天一夜。” 熟悉的声音蓦然吹入耳中,瞬间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睡得香,他却没阖眼,坐在案前绘制逃跑的地图,总算在刚刚大功告成。
图上路线详尽,从阿姆河到安阳,到洛城,再到胡汉的关隘,沿途小道河流山坳,无不涵括。
“什么?”楼凝也顾不得身上不适,撑起身,“你怎么不叫我呢?”
“折腾一夜,怎么舍得把你叫起来?困就再睡会。”
他相信她的本事,也不着急。
绘好地图,还要准备水粮马匹。
此去路途遥远,不能停留,到达关外第一城,洛城,才算安全。干粮不用带太多,这几天问他们要点存着,一路野草丛生,也不缺河流溪水,马匹可食用,这些倒不是什么难事。
楼凝瞧他那副从容的模样不免有些好笑:“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那么信我,就不怕我失手吗?唔……或者,有没有可能我已经和右贤王联手,诓骗你,等你放下戒备,然后置你于死地呢?”
徐策收好地图放入怀中,抬头看她:“凝凝,你晚上叫的时候要是能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停,我会很开心。”
“徐策!”她抄起枕头砸去。
很可惜,没砸到人,也没落到地上,被他稳稳的抓住,又送回她腰后。
“总是这样,说生气就生气。”
“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