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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表达的东西也很简单,二十九来年无论身心,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我要是有别的女人,你成婚那晚,能那么快?”见她气性小了些,他胆子也大了,竟然敢坐在她身边,还要撩她肩头的发,勾勾绕绕缠在指尖上,笑得痞坏,“那次头一回,你又那么紧。昨晚才是正常发挥,天差地别……”
身边的男人意态潇洒,笑颜俊朗,正经的时候又凶又严肃,坏起来的时候也什么话都说,天差地别的远不止是那些事,还有他的性子。
楼凝瞥了瞥眸,瞧见他唇边那抹浪荡的笑,赶紧捂上耳朵:“你别说了。”
徐策顺势把他抱在怀里,附耳低语,用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逗她。
“凝凝,弄进去的时候……很舒服。”
小姑娘脸红的像开水烫过,赶紧去捂他的嘴,脑袋往他脖颈间埋了又埋,“别说,不许说……你不许说。”
他低低的笑,哑着嗓子和她商讨:“那不要生气了,都是莫须有的东西,气什么,嗯?”
楼凝搂着他脖子嘟囔:“我才不是为了别的女人和你生气,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腰间的手慢慢收紧,他依然在笑:“好,不喜欢。”
楼凝心跳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挣脱他的怀抱,坐到一旁,板着脸,继续算账,“你说给你时间,可你人在匈奴,自己生死都难测,还巴巴惦记着他们,就这样能给我什么说法?”
当初的事才过去没多久,腕上的伤口虽然结痂,可她没有忘记徐策是怎么把她囚禁,一点信任也不给。君无欢,伏山,甚至小九沈琮砚,哪个不是第一时间站在她身边,无条件给予信任,唯独这个男人没有。
逃出宫后发生的事完全不在预料中,他为自己受伤,不顾性命也要换大家平安……桩桩件件,有情有义,她稀里糊涂的感动,稀里糊涂的和他发生了那种事,结果到头来,被冤枉的委屈还得受着,真是气死人了!
徐策说:“当时鹭隐生死难测,君无欢也不知道有没有回去给她解毒,荇之先生为我坐守……”.
当晚,他又被赶出来了。
坐在山坳上,吹着冷风,彻底明白了有些屁话是不能说的。
就在这时,匈奴的中军营帐中传来了两声惨叫,随后士兵们抬着个无头尸体出来。尸体身上甲锁未解,身上有七八处血洞,殷虹的液体流了一路,最后被抛入流水汩汩的阿姆河中。
赫连昊多疑敏感,本就不喜欢汉人,要不是念在萧乾还有点脑子,加上要和哥哥对抗,根本不会收为己用。徐策三言两语一挑拨,让他愈发怀疑这个汉人的目地。
重利之人,但有更高的筹码,就会予出更忠的义。
这话反反复复响在耳边,犹如魔音,扰的他一整天都不得清净,睁眼闭眼都是怀疑,从四面八方来,一点点啃噬他的心。
最终,他心里只剩下不信任。
确实,当初撤到阿姆河边就是听了此人的意见,现在弄得进退两难的地步,搞不好萧乾早已投靠哥哥麾下。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