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身,可惜这里衣裳有限,否则真不知道要换多少件。
这次胃口被撑开后,她能慢慢吃进东西了。
一直都知道徐策生的好看,却不知道他沉喘着挥汗如雨时,也能那么迷人。
尤其是双双坠地时那一声隐忍的——
“祖宗,别咬。”
让人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
她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他认输投降的样子。
堂堂南北两国的君王,平时又凶又坏的,到了她这儿,轻易就被掌控住。
她拢紧衣裳,不禁笑了笑,只是很快,又笑不出来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件事——
身孕。
会有身孕吗?
昧觉先生不在,没人开什么避子药。
现在对他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都弄不明白,而且她才十七岁,根本没有做好为人母的准备。
想着,心情瞬间低落,双手抱着膝,把下巴抵在上面。
颊边蓦地贴上两片柔软的湿润,一抬头,就看见男人笑意深深的脸。
“在想什么?”他蹲在姑娘身边,摸了摸那颗总爱胡思乱想的小脑袋。
“徐策……”楼凝咬了咬唇,目中起了一丝犹豫。
“嗯?”他给她把衣裳系带系好,动作不细致却足够温柔。
“……我会有身孕吗?”
男人手中动作停了一下,“不会。”
“为什么?刚刚你明明就……”
刚刚,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灼人的热意,知道他留下了什么,还清理了好久。
徐策给她弄好衣裳,才说:“我吃药了。”
楼凝:“?”
“前几天赫连昊的军医来给换药,让他开了几剂。放心,日日在吃,没停。”
楼凝回想起他这几天喝药的情形,仍是不敢置信:“所以……你喝的不是内伤药?”
“内伤不严重,两剂就好了。”
他脸上云淡风轻,她却咬牙道:“原来你是蓄谋已久,不要脸!”
徐策失笑道,“天天跟你躺一起,我怕忍不住啊祖宗。吃药最安全,弄外面也有万一,你才十七岁,难不成小小年纪就想为我生儿育女?”
“才没有呢,我不想。”
徐策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就是想,老子还不舍得你遭这份罪。”
楼凝斜了斜眼:“可你都快三十岁了,又是君主,就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吗?难道……你是想和别的女人生?”
这冤枉有点大了,徐策正要开口解释,营帐外隐约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深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究竟是天塌地陷的大事不能明天说!”
匈奴的军医在入帐后看到两人,怒哼一声,语调更高,“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他指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