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宠爱有加,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莺莺燕燕,专一又深情,小姐跟了他,肯定不会受苦。
这下突然跑出个未婚妻,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可是楼凝根本不喜欢徐策,也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巴不得他多找几个,别来骚扰自己。
正说着,人就过来了。
晚上长生殿设宴,徐策特意抽身来叫她。
楼凝本欲点头,想起伏山一直在耳边念叨的话,犹豫了下,将手从他掌中挣脱。
“我不去。”
“嗯?”徐策撩了袍子坐在她身边,很有耐心的等解释。
楼凝随手拨弄着那朵秋海棠,语气无温:“你为你的未婚妻接风洗尘,我去做什么呢?”
她现在就希望徐策和那姑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可不想赶着去破坏别人的久别重逢,搞得两头尴尬。
徐策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手在半空悬了一瞬,才重新握住她的,试探道:“吃醋了?”
这不像她的性格,也比他估算的时间要早许多。
小姑娘果然皱起眉:“我才没有。晚上设宴,你这么闲吗?”
手被他握在掌心,炙热的温度烫的她不适应,想挣扎,他却握得更紧。
“嗯,现在不忙。”徐策倾身凑近,盯着她耳朵上的两颗摇摇晃晃的水晶坠子。
人生的好看,就算不施粉黛,简单素净的饰物,也一样明艳动人。
他看了会,伸手拨了拨姑娘的耳坠子,说:“荇之先生是我义父的恩师,与你父亲一样,拥有过人的智慧谋略。两人要是遇见,说不定相见恨晚,会成为挚友。”
楼凝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是我尊敬的人,你是我在乎的人,所以,想把你介绍给他认识。”
“不太好。”小姑娘瞥了他两眼,指甲又开始抠他的肉,嘴里一本正经的说,“我们什么关系,见不得人的。”
“见不得人?”徐策看了眼掌心的掐痕,好看的剑眉一飞,“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见不得人?”
“不怕你那位未婚妻生气么?”
“我怕她做什么?”他哭笑不得,捏了捏小姑娘的脸,“你比她难哄多了。”
他并没有解释,似乎认下了那位‘未婚妻’的身份,楼凝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为他那句‘难哄多了。’
“难哄?徐策,你是觉得我蛮不讲理罢?”
“胡扯,我敢这么想?”
“你就是。”
眼见两人又要起争执,伏山赶紧退出殿内,然而她前脚刚走,里面的男人语气就软了:“是不是的,我不都哄了?”
“谁稀罕?”她抄起腰间的软枕头砸了他满怀,“你走。”
她又发脾气了,发的莫名其妙,确实有点蛮不讲理了。徐策默不作声的把枕头放回去,也没多说什么,只叫她晚上没事记得去,交代完就转身走了。
留她一人在殿内生闷气。
蛮不讲理?
好,很好!
那今晚势必要不讲理给他瞧瞧了.
傍晚,长生殿大摆筵席,前有北将,后有越臣,桌桌列下来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