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沈琮砚还想拿乔呢,案后的男人已经起身,径直朝他走来。
徐策目光幽深,嘴角有几分戏谑的笑意。
浪的很,痞的很,却又好看的叫人猝不及防。
然而猝不及防的何止是他的笑容,当修长的身姿静立在身侧时,沈琮砚不过一个恍神,男人的手就在他脸上摸了一下。
沈琮砚:“?”
他,他摸我?
徐策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摸了另外半边脸。
沈琮砚:“??”
他脚下连连后退,瞪大眼,看怪物似的,“你不会有断袖之癖,喜欢男人吧?”
徐策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
沈琮砚捂脸:“你摸了我,却让我滚?真是坏的没边了!”
徐策只是在他提及楼凝时,忽然想到那个姑娘说自己手糙,想看看有多糙,“摸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
这他妈能有感觉吗?
他要对个男人起了感觉,这辈子就废了!
徐策瞥了瞥眸,负手身后,解释:“你嫂子说我手糙,糙么?”
“糙!”知道他没有非分之想,沈某人这才点了点头。
徐策嗤然:“你那两只爪子又好得到哪去?”
“这可不能比,我又不摸嫂子。你瞅瞅你,”沈琮砚抓起他的手腕,撑开他的五指,指着上面粗糙深厚的茧子说,“又硬又老磨人,人家细皮嫩肉,嫌弃的没错。”
二人正说着,焚海入殿禀报:“江家小姐来了。”
徐策点头后,一道纤柔的身影施施然走近,在他面前行礼:
“不知您传臣女来,有何吩咐?”
徐策甩袖挣脱沈琮砚,负手身后,“问你点事。”
“沉月一定知无不言。”
高大的身子伫立笔直,风仪潇洒,“知不知道金盏楼?”
金盏楼?沈琮砚先懵了,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容色秀美,举止优雅的女孩,猜不透徐策的心思。
江沉月也愣了愣,“听过。”
“去过?”
她摇头:“听说金盏楼下面是个鬼市,鱼龙混杂,爹爹更不会允许我去这样的地方。”
徐策挑唇笑了一下,目光清冷桀骜,定定的看着她:“所以就让别人替你去?”
江沉月脸色蓦地一白,露出几分难掩的心虚,强扯着嘴角说:“您这是什么意思?”
还以为找她来是对楼凝厌倦了,想换个口味,没成想这男人的几句话说得她一阵心慌。
当初那件事已过去数月,她自己都要忘记了,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提什么金盏楼。
面前的男人嘴角轻勾,清寒的美目飞扬轻佻,带着探究,仿佛一盏孤灯,能照亮深深井底所有的秘密一般。
“我说点你能听懂的。”
徐策来到她身侧,微微俯身,不知是不是错觉,江沉月竟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