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玩意儿,有些诧异,“你胆子不小,采花都采到宫里来了?”
沈某人一脸八卦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鬼混了这些日子还空得慌呢?又祸害谁了?”
君无欢将肚兜收在掌心,不让他染指半分,“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
沈琮砚:“谁要管你这登徒子,我是好奇。越王的夫人都被送出宫了,剩下些庸脂俗粉的宫女,你眼光那么高,能瞧得上谁?”
“庸脂俗粉?”君无欢的脑中立马浮现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将肚兜重新展开在阳光下细细看了两遍,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袖中,“把人都送走做什么,徐菩萨发善心了?”
“那群娘们成天吵吵闹闹的,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他有那个胆子娶吗?” 沈琮砚搓了搓鼻子,记下了那肚兜的花式。
嗯,鹅黄色的,绣着玉兰,香的很。
君无欢睇他两眼,不屑一顾的移开目光:“他还有怕的时候?”
“别扯,快说把谁睡了?”沈琮砚话语轻松,神色却紧张。
现在宫里几分姿色的,除了江沉月的姑母,就剩下伏山了。
江夫人风韵犹存,到底也快四十了,君无欢挑剔的很,老女人再美也看不上。
这混球,可不能把伏山给睡了吧?
沈琮砚看着眼前那浪荡不羁的家伙,突然有点想揍他。
君无欢回忆起昨夜种种,俊美的眉目间满是温柔,“谁说宫里没有美人?西宫里藏着大美人,说世间绝色也不为过。就是年纪小了点,乖倒是挺乖的。”
他悠然迈步道上,忽然听不到沈琮砚聒噪的声音了,于是懒洋洋回头,傲慢道:“发什么愣?”
沈琮砚双目圆睁,呆呆的站在那,似是陷入了庞大的震惊。好半天,才哑声问:“你说的西宫……是不是……西边的玄坤殿?”
“嗯?”君无欢眯着眼回想了一番,“是吧。”
话音刚落,沈琮砚就一拳头砸了过来,君无欢侧身避过,皱了皱眉,“疯了?”
沈琮砚眼神如霜刀,不由分说,又是一拳挥出。
君无欢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语气有些不耐烦:“发什么神经,难不成那是你的心上人?”
“要是我也就认了,”沈琮砚双目赤红,俊秀的面容在一瞬间苍冷无色,他使出全力也挣脱不了那只白皙的手,只能咬牙恨声道:“那是越国国卿楼珩的女儿!是大哥的媳妇儿!”
君无欢愣住.
徐策从明渠回来天色已晚,一进太极殿就瞧见那两个人。
沈琮砚的眼神能杀人,君无欢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撩了袍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