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老天爷嘞,这可真是了不得了,他默念一声阿弥陀佛,怂里怂气问:“那……找到之后呢?”
“要属下替您宰了他吗?”
温寂言勾起唇角:“我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魏刀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属下即刻就去!”
……
黎婉用过晚膳便躺在床上琢磨温寂言的态度。
她固执地认定不在意就是不喜欢,温寂言没有动怒,那肯定是因为不够喜欢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他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对方居然不在意她有娃娃亲!
躺在榻上,她努力回忆在马车上的一切,若说温寂言毫不在意也不准确,他态度确实怪怪的,就是那种很平静的怪异。
好好说着话呢,突然不让她喝枸杞红枣汤,奇怪,难不成温寂言讨厌枸杞?若不是讨厌枸杞,那就是故意在找茬。
为何故意找茬……是否有一点点可能跟她有关呢?
想着想着,她又甩了甩脑袋试图晃醒自己。她曾经见过温寂言动怒,就是那回在地牢审问典膳郎时,那个时候温寂言满身戾气,全然不似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
由此推测,温寂言没有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因为温寂言生气是很可怕的,才不会这么温和呢。
好沮丧哦。
温寂言就是不喜欢她。
她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窝,骑马已经消耗她太多精力,阖上眼忍不住困倦,最后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身边躺了一了人,熟悉的清香使她感到无尽的安心,她像往常一样等着男人拥她入怀安睡,今日却迟迟等不到。
她神思清醒大半,在黑暗中抬眸,发觉眼前的男人正背对着她入眠。
黎婉一下子彻底气清醒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抱她,以前都会把她揉成小小一团搂在怀里才睡觉的。
她想起来质问温寂言为何不抱她,又想到温寂言可能没那么喜欢她,心里如同在被蚂蚁爬,又酸又麻。
过了一会儿,黎婉以为温寂言睡着了。她正要合眼,突然被一股大力按住双肩,脊背抵在柔软床榻,铺天盖地的吻迎面而来。
温寂言平常与她亲吻十分有章法,由浅及深慢慢深入,纵然偶尔激烈点也就是咬得狠一些,嘴巴红几天就消了。
今夜也不知是怎了,逮住她乱亲一通,眉心鼻尖嘴唇下巴,连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