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只,但像这般豪奢的,着实罕见。
温寂言道:“把鞋脱掉试试。”
此地只有温寂言一人,她便放心大胆地脱掉了鞋袜,踩上毛绒绒的地毯,就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好厉害。”她原本就是爱玩的年纪,遇到新奇的事物难免惊喜不已,光着脚丫踩来踩去,到处都是毛茸茸一片,也不怕受凉。
“子鹤,你从哪儿搞来的这船舫?”她皱眉心疼,“得花多少银子啊……我还没败家呢,你倒是比我还挥霍。”
温寂言展眉低笑,感叹道:“古有千金买笑,今效仿之,却得美人蹙眉颦颦,惭愧惭愧啊。”
黎婉被他说的不得不笑,弯起眉眼如同月牙:“我这是怕你被同僚弹劾穷奢极欲。”
话音刚落,她被一股大力扯倒在地,背脊抵住柔软地毯,后脑勺被男人手掌托住。她惊讶地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鼻尖几乎贴住鼻尖,清淡香气令人心安。
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看清了他眸中深沉的色泽。
温寂言嗓音低哑:“穷奢极欲?奢已具,欲何在?”
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黎婉红着脸装作听不懂:“你还没交代呢。”
男人低低一笑:“这几日替圣上办了几件苦差事,特意向陛下讨的船,没花府里银子。”
她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所以你这几天神神秘秘的……是在为我准备庆生辰?”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动得极快,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使她泛起酸意,一波一波连绵不绝。
她该笑的,可是好想哭。
温寂言抚过她白皙的脸颊,低低“嗯”了一声。
黎婉怕自己真的哭出来,便没话找话说:“那我的生辰礼呢?”
“再过半个时辰就送到了。”他未直接言明何物。
她躺在软绵的地毯之上,双手环住温寂言的脖颈,小声说:“那我们要不要先起来?”
“还有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做什么?”她不想浪费。
温寂言指尖撩过她白嫩的耳垂,轻轻揉了揉,眼底染欲道:“良辰不可辜负,先亲半个时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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