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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温寂言所料,蒙角蒙扎两兄弟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狼狈回国,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听到这里,黎婉唇畔绽开笑容:“活该。”
恶有恶报,这是蒙家两兄弟应得的。
“不过,轲萨使团回国是清晨之事,眼下晌午已过,子鹤并未回府呀?”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太子殿下在太傅府,那么温寂言必然不会在东宫。
那他去哪儿了?
殷向琛摇头晃脑:“自打太傅成亲后日日偷懒,在东宫授完课便走人,孤哪里知晓他身在何处。”
听太子殿下这口气,还有几分失落的小幽怨。
“殿下不必难过,平日里子鹤早早回府是在陪我……”她略有羞涩。
“这叫什么,有了媳妇忘了徒弟。”殷向琛痛心疾首,“孤懂,孤这就回宫!”
黎婉:“……”
“可是可是,殿下,”她哭笑不得,“子鹤今日的的确确没回府。”
“莫不是红杏出墙了?”太子殿下看准时机故意挑事。
“才不会呢!”
太子殿下说笑完提醒道:“孤也不是很清楚,原本想拉太傅饮茶来着,他说有要事要办,孤还当他故意推辞,便问他有何要紧事。”
“他说与师娘你有关。”
“孤便没再问。”
跟她有关?黎婉想不明白,昨夜温寂言独自回了书房,她也亦没睡安稳,一大早这男人又不见人影,将近申时还未归,未免太过奇怪。
“当真与我有关?”她不甚确定。
“绝无虚言。”太子殿下重新撑开纸伞,“等太傅回府一问便知。”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嘘,孤此番是偷溜出东宫的,师娘你可要替我保密。”
师生俩一个比一个神秘,行踪捉摸不定的样子还真是一脉相承,所谓大的教坏小的,便是如此。她佯装叹气:“恭送殿下。”
殷向琛走后,黎婉便坐不住,在亭子里踱步思索,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温寂言到底要办什么与她有关的要紧事。
都怪太子殿下将她的好奇心勾起,这下可好,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府门口迎接太傅大人了。
……
天渐渐昏暗,细雨将歇。
温寂言脚刚迈入府,便瞥见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嗖的一下躲至长廊拐角处,嫩绿色的裙摆堪堪露出,令人想忽略都难。
他装作没瞧见,继续往前走,步履缓缓,直至离那抹裙角越来越近,躲在廊后的少女再也忍不住,率先探出脑袋:“子鹤,好巧。”
“特意在此地等我?”他眉眼带笑。
“才没有。”她矢口否认,“我是来捉你回去拷问的,你可仔细着点儿。”
这一本正经的小模样把温寂言逗笑,遂而配合道:“夫人饶命。”
他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