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她移开视线,将双眼紧紧闭上了,安慰自己一下便好。

她其实是最怕痛的。

每每练剑受了伤,都会痛得眉头紧蹙,倒吸凉气。

他盯着她,微微转动了腕骨,手腕上的金钏光华流转,熠熠生辉。

她似乎有些紧张,便连眉头都是紧蹙的。

阳光透过竹林落下斑驳的影子,少女的侧颜干净,耳垂白皙饱满,并未有环痕。

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未被任何人涂抹留下痕迹。

裴娇等了许久。

想象中的剧痛并无降临,取而代之的,是左耳一点酥麻之意。

他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耳垂,这令裴娇别扭地睁开眼。

不知何时,他将右手上的金钏取了下来。

这金钏离手之后便化作一枚细小的圆环,尾部被他用灵力打磨得锋利小巧,倒像是一枚小巧的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