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是我问心有愧……”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李长羲堵住了她的嘴。
四目相接,苏云乔想推开他将话说完,一伸手却摸到了一片滚烫而硬实的身体。她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脸,连耳根子都红得似要滴血。
李长羲越吸越紧,双手紧紧地禁锢着她弱柳一般的腰肢,苏云乔推不动他,身上更是被捂得渐渐升温,挣扎良久,无奈放弃。
不知缠绵了多久,李长羲松了口气,道:“问心有愧,那你便试着弥补我。”
一声惊呼将不远处沉睡的小黄狸惊醒,李长羲将她打横抱起往禅房走去。苏云乔羞臊地低下头,一个不慎又埋进了他半敞着的胸口,更加抬不起头来。
进了屋内,李长羲伸腿踢了一脚木门,柿子被无情地挡在门外,气愤地挠起门来。
屋里,李长羲轻轻地将人放平在床上,随后低头审视这身破碎的衣衫。
苏云乔嗔道:“你说话便说话,好端端地撕什么衣服?”
李长羲忽然俯下身,吓得她躺了回去,眨了几下眼睛,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乔乔,我好想你。”
苏云乔喃喃:“我离开才三天四而已。”
李长羲摇摇头:“不是,三四天,是三十天。”
苏云乔一怔,随后忽然明白了过来,狠狠扬起拳头捶到他肩上,印出一片红。
…
次日晌午,禅房内的两人日上三竿才开门,柿子在窗沿外侧盘卧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苏云乔回头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李长羲正缓缓系紧棉袍的束带,回了她一个歉意的微笑。
“今日回锦城吗?”他问。
苏云乔抱起柿子往屋里走,捏着火钳从炉子里捡出一块烧黑的土块,再用火钳咋开,里面掉出几块残存的鸡骨头,其中有一块似乎是鸡锁骨,上边还挂着些许白肉。
她将较大块的骨头和肉块丢给柿子,小家伙屁颠屁颠地扑了上去,似乎忘了昨夜的不愉快。
做完这些,苏云乔才正眼看向李长羲:“正巧,柿子没余粮了。”
这也算是一步台阶。
李长羲欣喜道:“好,我让杜五福先回城去,给它备些粮食。”
苏云乔又问:“你何时启程回京?再不动身,使团怕是要进京城了。”
李长羲笑道:“只要你想,随时动身。”
苏云乔别过头看向柿子,有些不自在地应了一声,“嗯。”
李长羲:“你同意了?”
苏云乔:“嗯。”
李长羲当即系好腰带,大步流星出门去,在院外喊了声杜五福的名字。
三五日了,杜五福还没见他如此高兴过,这一看便知道,世子妃与世子和好了。
杜五福脸上也添了笑意,赶忙问:“主子有何吩咐?”
“备车,回京。”李长羲道:“还有,给白将军和小柿子备足口粮。”
杜五福笑意更盛,当即领命:“得嘞!”
杜五福独自回了锦城,指使留守驿馆的下人把行李搬上马车,收拾妥当之后直接驾车出城了。
马车在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