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成长(2 / 5)

我做什么?”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妩媚春山里,淙淙流过的清泉,“在为你报仇这件事上,我并没有做什么。”

他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居功自傲。

从前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如若没有被她发现端倪、主动问他,他根本就不会提起。

殷俊这里也是一样。

若不是他为了她在殷府上下拿回了颜面、又坚持让她从卫府里出嫁,对全天下宣告她对他的重要,殷俊和冉氏才不会在一切局势都基本明朗的时候,孤注一掷、主动求到她这里,让她有名正言顺的机会,来执行这个报仇的动作。

她怎么能不谢谢他?

殷琬宁微微挺申,主动抱住他的脖颈,轻啄他不知从何时起便紧绷的下巴:

“好哥哥,你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林骥叹息,似乎还颇有些无奈之意:

“娇娇,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不对你好,难道还要对别人?”

这话却成功地逗笑了她:

“嘻……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敢对别的女人好。”

他的手置于她的后月,要隔着衣料,他缓缓摩挲:

“不敢,不敢,要是被你咬死了怎么办?”

脸上还挂着点点泪痕的殷琬宁倏尔红了,垂头,低声:

“我,我什么时候舀过你?”

除了他们当日在武屏山,为了那些他脸上脖子上的红痕争执时,她舀过他之外,之后那些,一直都是他在舀她。

什么时候,他还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倒打一耙了?

他的大掌移到了她的后颈,让她埋进他被她哭湿的月,匈膛里:

“那晚在宫里,娇娇,你一直都在舀我……”

殷琬宁的脸更红了,所幸他看不见,她只直觉反驳:

“我,我哪有舀你……”

明明那时,最初的酸月,长过去之后,便是一波比一波更加凶悍的浪巢,她只顾着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又哪里可能去舀他?

只听得这个男人低低笑道:

“我的娇娇,可不止一张小嘴会舀人呢……”

殷琬宁再也忍不住抬手捂了他满是吟词阆语的嘴,为了威胁,口出狂言:

“别,别再说了,再说以后都不,都不舀你了……”

她几乎羞死过去。

谁知林骥在她的话音未落时便压着她向身侧倒去,她在慌乱之间松开了手,便听见他认真问道:

“那晚,有没有弄藤你?”

这几日里,顾念着那晚两人如被困锁的斗兽,她是初次,他又双目失明不能照顾得周全,林骥便再也没有真正和她再度行事。

只是像刚回来那次、在湢室中一样,他多时只为她欢愉的。

殷琬宁刚沉默地摇了摇头,又想起来他看不见,于是轻轻拉住他的领口,让林骥把耳朵凑下来,听她亲口否认:

“娇娇喜欢,喜欢被哥哥藤,一想到可以和哥哥做一辈子的夫妻,娇娇就格外欢喜……”

说话间,他已经开始了行动,诗透的亵库被他扯开,转眼之间,那个在长安城的上一个雪夜里让她无数次差点死去的小哥哥,已经原地待命,只需要她的首肯,便可以再次执行横冲直撞的任务。

在开始之前,林骥还是不忘舀住她的耳珠,闷声征求她的同意:

“那哥哥的小哥哥就要拜访旧友了,娇娇会开门欢迎吗?”

她放在他兼上的柔荑无意识蜷缩,听到“小哥哥”这个词从他的嘴里冒出来,也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

“娇娇说了没问题,只是,哥哥记得跟小哥哥打声招呼哦,拜访旧友,可千万要徐徐图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