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殷琬宁放下了筷箸,拿出巾帕沾了唇角,只看着面前的残羹冷炙,突然说道:
“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
林骥果然停了下来,认真看着她:“娇娇怎么了?”
殷琬宁依然没有移开视线,仍是只看着那些残羹冷炙:
“在那个梦里,我是在当今的皇后娘娘裴氏难产崩逝、孝期过了的一年之后,才入宫为后的,然后就在被惩罚时阴差阳错遇到了你……可是,现在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怎么,怎么你……”
怎么你会和那梦里发生的一切不一样,会突然出现在长安,又突然向殷俊提亲,说要娶我?
林骥仍然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没错,那是我们的前世。前世里我最后失去了你,而我在赶去看你的路上,被冷箭射中,生死未卜,再醒来时,却是回到了两年之前。”
“所以……”她再强忍,也忍不住内心的震惊和好奇,“前世之事,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不相信,她一直与梦做着反反复复的纠缠,梦中有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难道,每一件都是真的,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
“求我,”说话的男人,眼看着再一次掌握了主动权,唇边似乎噙了笑意,“求我我就告诉你。”
殷琬宁又再移开了目光,咬紧牙关,再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而刚刚还笑着的林骥却起了身,突然将她从那餐桌旁的凳子上提了起来,却并不是往床榻方向去,而是绕过了那床榻前的落地屏风,来到了窗牗下的书案前。
那书案她用的次数并不算多,最近一次使用,是前日她在谈府里为他画的那幅画像,晚上将画带回来后,她又在这张书案上,再次精雕细琢了一番。
而现在,那幅画还挂在书案旁的黄花梨木书架上,画中的他,却早已不是现在的他。
林骥用结实的手臂一把扫开了书案上凌乱摆放的物件,将还在挣扎的殷琬宁放在了那书案上,扶住她的月,要不让她离开,而后又俯低身体,在她耳边喃喃:
“娇娇,在前世里,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原来‘娇娇’也是你的名字。”
殷琬宁只咬着牙,不说话。
他站在她的面前,用自己粗壮的月,要阻止她的双月,退并拢,让它们盘住他,让她动弹不得。
多么羞耻的姿市。
“没关系的,你不愿意求我,”他的话也带着满满的无耻,“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会告诉你,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动弹不得的殷琬宁,便只能闭上眼。
林骥沉浸在回忆里,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你还是我的长嫂呢。对,你的梦里那些都是对的,你确实是在当今皇后难产崩逝、孝期结束之后才入主了中宫,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只可惜,你与我大哥林驰大婚的当晚,他便暴病而亡了。”
殷琬宁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林骥只沉声继续说道:
“你被那权宦仇元澄定死做了克死我大哥的妖女,他要你为我大哥殉葬,把你关在了停灵的偏殿小屋里,让你日夜都只能跪着。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正撩开了裙摆——”
一面说,林骥也一面将面前殷琬宁的裙摆撩开,那大掌停留在她置于他邀际的膝盖上,他也在不疾不徐地继续:
“这里,你这里跪得又红又肿,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胆大包天的宫女,敢给你送药。你以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无人知晓,就给自己这里擦药。”
殷琬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所说的那些内容,和她在十六岁生辰当晚,梦见前世的第一场梦里一模一样。
林骥侧头亲了亲她冰凉的耳朵,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