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7 / 47)

“小娇娇,你那时候好可怜,比现在可要可怜多了。我听见你给自己擦药时喘的声音,我就忍不住想要见你的面。我进了那个房门,看到你孤零零地坐在那冰凉的地板上,就已经在想要怎么才能得到你了。坐在我邀上,坐在我敛上,不比你坐在那地上好?”

听到这里,殷琬宁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气结到几乎失语:“你……你……”

林骥只揉着她已经微湿地掌心,勾了勾唇角:

“我什么?”

“你无耻!你下流!”她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从前到后,”可是,能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的辱骂而动摇呢,不过大方承认罢了,“从开始到现在,我一向,都对此毫不遮掩,不是吗?”

殷琬宁又气又恼,恨得咬牙切齿,却根本挣不开他的束缚,依然维持着那羞耻的姿市。

她越是这样,他反而愈发兴奋,话也越来越多起来:

“娇娇你自己说说,那个时候你才不到十八岁,而我那个大哥林驰已经四十二了,和你亲爹一样的年纪,他凭什么可以在我长嫂孝期刚过的时候,就堂而皇之地把你立为了新的皇后?嗯?幸好,他大婚当晚没有把你如何,把你完完整整地留给了我……不过,就算不是这样,也无所谓的……我从来都不在乎你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就像,如果当日我从长安赶回来时,你已经与谈会荣成亲了圆房了,我也只会毫不犹豫提刀杀了谈会荣,然后把你抢到我的身边来一样。”

殷琬宁实在不想再听他的疯言疯语,于是深吸了口气,重新又拐回了起初的话题:

“天子,天子他……在大婚的当晚,他是因为服了丹药,才,才突然倒地的……”

梦里的许多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哦,这样吗?”林骥的语气,不辨喜怒,“这倒是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他和我的父皇,便都有那头风的毛病。即使是看遍了天下的名医,都是没有办法根治的。所以,他们后来,就都沉迷于炼丹修仙,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们头风发作时的痛苦……”

殷琬宁却不说话了。

“娇娇,”林骥用指背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像看稀世珍宝那样看她,“第一次见我时,你以为我是那仇元澄手下的‘林公公’,还害怕我因为去探望了你而被责罚,拼了命地让我赶快走赶快走。你说,你连你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想着不能牵连旁人,这么温柔善良,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受委屈?所以,我干脆捧你坐上太后的位置,在外,你是一国之母的太后,我是网页,我要向你磕头行礼、俯首称臣;在内,我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说着,他竟然已经将她的裙子解开,垫在了她的屯月,退与那坚硬的桌案之间。

“前世的时候,我与你有过很多姿市,但就是没有这样的。宫里议事的正殿、我接见群臣的地方,都有这样的、比这还要宽大的大案,但我,却没有机会和你这样……”

他按住了她的后背,逼她和他靠得更近,殷琬宁被这样的齿感激得湿了眼眶,银牙咬碎,恨恨说道:

“林骥,你千方百计骗我,不就是为了我与你这样?”

这样,不过是她曾经梦里与他做过千百遍、可现世里从未真正与他到那一步的,夫妻之事。

他只衔住了她的耳垂品尝,末了,仍伏在她的耳边低喃:

“若真是那样,在我发现你逃婚的第一眼,我便要直接向你表明身份了。”

强取豪夺,他最擅长做的事。

何至于陪她跑了几千里,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殷琬宁只觉得厌恶,偏头躲开,冷冷说道:

“不要用你的花言巧语来哄我,前世里你对我造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