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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有半点的亵渎。

“娇娇,你好美……”他忍不住喟叹,目光像是带了神奇的魔法一般,停留在哪处,哪处便平白被勾起了一道伙,让本就半推半就的她面红耳赤。

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挡,挡住这无尽的齿感,挡住被仔细凝视的羞赧,即使这个凝视她的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但霸道如他,偏不让她这么做。

他只需要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双腕,压过头顶,压在和她一样柔软的枕头上,她便只能让他一览无余。

就像现在、仅仅过了不到两日之后,身份忽然变换、更加肆无忌惮的他,对她所做的一样。

不过,此时的她衣衫完整,脸上还斑驳着别人的血迹,看向他时,那浅色的瞳孔里,早已没有了当时的爱慕和羞赧。

只有源源不断的恨意。

“我活该,”他重复着她对他的指责和控诉,“我活该什么?”

殷琬宁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奋力与他保持着距离,口里仍然是发了力:

“活该被我骂得狗血淋头,活该……活该你听我骂你,但是什么都不干做,最重要的,你根本不敢承认你就是林骥……”

他却重重吮着她红肿的眼皮,语气淡然,“是吗?我不敢?”

仿佛被她指责的人不是他一般。

“男人大丈夫,”她被他这样对待,自然更恼了,“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敢宣之于口,你这算是什么?”

林骥却丝毫没有被动摇,只淡淡阐述着事实:“是你千挑万选的夫君。”

“我没有你这个夫君!”却不料,她的反驳更加激烈透彻,“当日婚书上签下的名字,写的是‘卫娇’和‘陆子骥’,不是‘殷琬宁’和‘林骥’!”

“没关系的,都没关系的,”他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此刻失控的外表下,内心底至深至浓的厌恶和胆怯,“‘殷琬宁’和‘林骥’的婚书,很快也会有的。”

“你做梦!你休想!”她与他的淡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根本不会嫁给你!”

此时,林骥也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但却拉着她的仍在微微颤抖的小手,一并与她覆住她心脏所在的那处,道:

“娇娇,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不爱我,不愿意嫁给我吗?”

“呸!”她直白地否定他,“那是我天真愚蠢,落入了你精心布下的圈套,若我早知你的身份,又哪里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着,少女就要用那空闲的手,趁他气着,掌掴面前男人那仍然沾着血迹的面容。

“啪”,清脆的一声。

她的掌心已经火辣辣地痛了,他却面不改色。

“你……你……”再怒火冲天,此时也多生了几分犹疑。

而他只把她的手心按在他刚刚被她掌掴的面上,那仗着薄茧戴着扳指的拇指,盈盈地摩擦着她细滑的手背。

“娇娇……娇娇……”他似乎有一声低叹。

“我问你,”她总算找回了一丝清醒,努力克制着自己,“兰兰被绑架,大哥他告密又转身把我关起来……这些,这些……”

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

“是我,”他大方承认,毫不拖泥带水,“是我早早知晓了你二哥,不,栾况的真实身份,所以就和岳父大人一并,将计就计,做下的局。”

“栾况?”这两个字对于不知全局的殷琬宁来说,完完全全是陌生的。

“当年,”他只像从前一样,耐心细致地为她讲来,“谈会兰的外祖父鲍良杰,为了夺取这卢龙节度使之位,对时任卢龙节度使的栾越,发动了兵变。事成之后,他还带人血洗了整个卢龙几乎所有上层的人家,你的二哥谈会芳,便是那栾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