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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走来要挟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旁的谈会英和容向钦二人, 对此一头雾水,互相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仍旧疑窦丛生,谈会英忍不住开口问道:

“娇娇, 你在说些什么?谁是林骥?是……是捉走兰兰的人吗?”

失踪的人是谈会兰,又怎么会跟卫娇有关系呢?

但怒火中烧的殷琬宁, 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向他们这几个完全不明就里的人, 去解释这其中复杂的来龙去脉, 只直直看向谈承烨, 道:

“阿爹, 既然林骥是冲着我来的, 那只有我去见他。此事, 本来也是因我而起, 不能让我一个人, 连累了大家。”

谈承烨眉头深锁,满脸都是忧虑:

“娇娇,不如等彻之回来, 周王的意思,本就是你们二人……”

殷琬宁却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他昨晚上便被您叫走了, 也不知郊外军营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如何。既然这封勒索信已经送过来了,想必,以林骥这小人的耐心,不会有机会让我们犹豫太久、再做部署的。林骥小人,用旁人的性命做要挟,真不愧是恶贯满盈的衣冠禽兽!”

尽管不知前路究竟如何,也不知林骥这个罪恶滔天的人会如何对待自己这一个胆大妄为的逃婚新妇,殷琬宁仍然不想再连累,这谈家上下任何一个真心爱她护她之人。

从离开殷府、离开长安开始,她就已经自私很久了,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

想到此处,殷琬宁将信放入怀里收好,屏住了呼吸,双膝跪地,郑重向谈承烨一拜:

“阿爹,当初你承诺过女儿的话,女儿到现在,每一个字都还记得。但事到如今,若要阿爹拼上整个谈家乃至整个卢龙的性命,来为女儿的私心做赌,女儿愧不敢当。女儿既没有这个脸要,也不会让阿爹做这样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女儿此番前去面见林骥,是生是死都尚未可知,若万分不幸,女儿一去不回,请阿爹,请哥哥们保重,不要记挂我……女儿,也在此许下重诺,无论如何,会拼尽全力,也要把兰兰完好安全地换回来。”

大大咧咧的谈会英,虽然并不明白自己这个千里奔亲而来的妹妹与谈承烨此事讨论的究竟是些什么,但听闻了殷琬宁这样诀别一般的话语,仍旧心下戚戚,不禁道:

“娇娇,怎么,怎么突然……”

“没时间了,来不及了。”殷琬宁一面拂去脸上汹涌的泪水,一面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而她身后地宫氏则拦下了莹雪,一个人跟了上去。

谈会荣见状,也紧随其后,说道:

“阿爹,就这样让娇娇一个人去涉险,我,我不放心……”

谈承烨凛冽的目光扫过了堂上这面色各异的几人,皱着眉头说道:

“罢了,既然彻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大郎,你先远远跟着吧,机灵一些,伺机而动。”

谈会荣点头,与谈会芳对视一眼,便追了出去。

出门之后,心急如焚的殷琬宁,一心想着用自己去换谈会兰回来,按着那勒索信上所写的见面地点闷头快走,没多远时,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刚一回头,却见阴沉着脸的谈会荣,二话不说,一掌便将还未喊叫出声的宫氏打晕在地。

谈会荣的功夫,虽然远远比不上陆子骥和容向钦他们,但对付两个弱质女流,仍然是绰绰有余的。殷琬宁也未及惊叫,谈会荣便点穴封住了她的口,无法说话的殷琬宁,便只能任由谈会荣将自己五花大绑,再眼睁睁看着他把她们主仆二人,带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院落里。

宫氏被打晕后便捆绑了起来,一直都不省人事。而谈会荣则不知为何,选择解开了殷琬宁的穴道。

殷琬宁还念着林骥的勒索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