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方贴了过来,直接堵上她的唇角。
不许
两人在床上待到午时才醒, 谢蕴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初次在东宫睡得这么晚才醒。
醒来后,宫娥摆好了午膳, 谢昭宁俯首于桌案前, 手中摆弄着玩意儿。
“你在玩儿什么?”
“羌族送来的药包, 绣坊里的人放进了香球里。你看、这个金丝镂空的香球, 我在想,放到市集上去卖, 效果会好不好。”谢昭宁晃了晃香球,招呼谢蕴近前。
她低头, 露出后颈白皙的肌肤,谢蕴抿唇笑了笑。谢昭宁将香球系于她的腰间,指腹摸了摸, 高兴道:“夏日驱蚊虫,挺好看的。”
“好,听你的。你给各位大人送一个, 接下来, 就会人人效仿了, 家眷书生们买不到, 就会去你的铺子里买, 不过,你得想想如何防止人家效仿。”谢蕴俯身坐了下来, 扫过对方白净的面孔。
谢昭宁托腮, 漆黑分明的眼里漾着温水,随后, 她拍桌叫好,兴奋道:“让宫内司制们做, 以朝廷的名义去卖,所赚银两供前线去用,宫里做的东西总是与外面不同的。宫外若敢效仿,派人随意敲打一二。”
时至今日,商与官结合,便不是简单的声音了。
谢蕴颔首,“倒也可,这桩事办下来,所得倒也不少,再告诉商贾,可低价售卖,让他们赚个中间差价。”
“好,我回头就去办,召集匠人,吃过饭就去做。”谢昭宁舒心极了。
谢蕴就这么望着她,无声地笑了。
谢昭宁做事,雷厉风行,想到便去办,先去找宫里的司制,谈一谈,不让宫里人白做,做一个付多少钱,按个来算,这样都会愿意去做。
接着,她又去找户部尚书商议,听着有钱赚,户部尚书岂会不应,当即应准下来。
一通忙碌,第一批香球便出来了,以东宫名义恩赐。
谢昭宁特地按照陛下的身子,让太医院开了药方,放在香球中,奉给陛下。
承桑茴望着手中的香球,细细把玩一番,说道:“你这回将赚的钱都给了朝廷,你图什么?”
“图陛下不惦记我的钱。”谢昭宁叹气。
承桑茴嘴角抽了抽,睨她一眼,“行了,朕知道了,朕会戴着。朕给你个机会,办个荷花宴,戴你的香球,如何?”
“谢陛下了。”谢昭宁揖首道谢,转而又问:“陛下,您那药人呢?”
“你想做什么?”承桑茴精神绷紧着,“不要打他们的主意,他们不属于你。”
谢昭宁大为不满,“我不过问问罢了,陛下何必这么紧张,对了,那个不大聪明的皇子选择承桑梓了吗?”
“见过画像,答应了。朕派人去巴邑降旨。”承桑茴回道,她纳闷道:“你将承桑梓捞出来,是何用意?”
谢昭宁坦然:“承桑梓于谢相而言,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自然得大方些。再者承桑梓若死了,她会惦记一辈子的。与其让她惦记,不如将人捞出来,承桑梓活着,她就不会惦记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时间,承桑茴缄默了,半晌才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