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番,“你是不是又想被禁足了?”
“您、您没错,都是我的错,我这就改过。”谢昭宁认错的速度极快,恨不得收回刚刚说的话,“我错了,我这就滚,您别生气。我都快成受气包了,您说说,我来给您禀报,有错吗?”
我累了,小憩片刻,有错吗?
到最后,都成了我的错。
谢昭宁突然又说一句:“我觉得日后我喘气都会有错。”
承桑茴闻言后,竟然认真的点点头:“指不定日后你自己做皇帝了,你活着,对于谢蕴而言,那就是错。”
谢昭宁:“……”背后好像阴风阵阵。
她摸摸自己的背后,有些后怕了,“您不听,我就走了,我回东宫去了。”
“留下,陪朕用晚膳。”承桑茴招呼一声,“晚上想吃什么,自己去招呼一声,朕去见了鸿胪寺卿,回来必须见到你。”
“鸿胪寺卿?”谢昭宁心提了起来,“您要问荣安的事情吗?”
提及荣安,承桑茴眼神变了变,随后看向她:“朕问荣安做什么,羌族想与我朝联姻,你要嫁吗?”
谢昭宁抱着账簿,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谢相同意,我就嫁。”
“那朕将谢蕴嫁出去。”承桑茴笑了。
谢昭宁笑不出来了,“羌族怎么会来联姻,他们是送皇子来入赘吗?”
“你的提议甚好,让他们送个皇子来给你。”
谢昭宁叹气,“您别闹了,我不喜欢男人,送个公主给您罢。”
“闭嘴。”承桑茴终于被触到逆鳞,伸手去揪她的耳朵,她退后一步跑开了,“我先退下了,您慢慢商量。”
年少人跑得极快,像一阵风般跑远了,留下一脸阴沉的女帝。
羌族是小国,听闻其国医术精湛,几乎人人会医,此次入朝,想要求娶公主。
陛下只一女,断不会嫁了公主,鸿胪寺拒绝了,他们又提议送皇子入朝。
鸿胪寺依旧拒绝了,公主已成亲。羌族却说,储君自然不会只有一个男人,他们的皇子不会在意。
鸿胪寺卿悄悄提醒一句,公主娶妻,不喜欢男人。
羌族使臣听到后,脸色发黑,半晌没有说话。
最后,事情摆到了女帝面前。
承桑茴听后笑了,笑容遮掩不住,将事情丢给了谢蕴。谢蕴却说事情多,不肯接手,踢皮球般踢了回来。
承桑茴这才召见鸿胪寺卿商议一事。
鸿胪寺卿却说:“郡主承桑梓年龄适合。”
承桑茴依旧在笑,“谢蕴提议的,还是那位祖宗知会你的?”
鸿胪寺卿低头,“回陛下,是臣自己想出来的,倒不如将郡主召回京城,封为公主,和亲羌族。”
承桑茴听后,没有拒绝,也没有赞同,只陷入了沉思中,
鸿胪寺卿颤颤惊惊地等着回复。
许久后,承桑茴摆摆手,道一句:“朕想想。”
鸿胪寺卿退回去了。
承桑茴去找谢昭宁,她在学着包粽子,端午在即,都在包粽子了,只她手艺太差,一个都没有成型。
粽叶被折烂了,堆在一起,瞧着十分可怜。
承桑茴坐了下来,挑了两片好的叶子,抓了些米,放了颗红枣,三两下就包成了。
谢昭宁看得目瞪口呆,承桑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