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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穗在心中冷哼,男人所谓的爱不过如此,偏他越是嫌弃,她越要往他身边凑,非要恶心惹他膈应。借着酒劲儿,她哼哼唧唧去勾他的脖子,故意喊了句:“夫君。”

慕厌雪身形一僵,该是被她恶心到了。

修长的脖颈被迫下压,他不得不低眸对上长穗圆溜溜的眼睛,因醉酒,她泛着雾气的眼眸是不同往日的皎洁恶劣,软着声线叠声唤他夫君,“你都不想我吗?”

慕厌雪长长的睫扫动,因姿势的改变不得不搂住她的腰身,语气依旧淡淡的,“你想让我怎么想你?”

这长穗哪儿知道。

她眨了眨眼睛,与他靠的越发近,喷出青梅酒甜腻的气息,“你难道不想抱我吗?不想亲亲我吗?我与映雪在一起时,他的拥抱不如你暖呢。”

长穗故意刺激他,用指腹描绘着他的唇线,胡乱编着:“唇也不如你软,也不如你会亲……”

话未说完,她的下颌便被慕厌雪用力捏住,忍不出痛呼停了声音。耳边传来冷幽幽的声音,“既然这么想我,为何不回来找我?”

长穗是真的被他捏痛了,险些装不下去。

先前灌入肚中的青梅酒泛起暖意,除了隐约的头晕也开始让她燥热,忍不住开始推身前的人,她磕磕巴巴道:“想、想你又不代表不喜欢映雪,你都不说想我……我为何要回来……”

“放开我!”长穗的身体越来越热,话不过脑,“人家映雪比你会哄我开心呢。”

那酒有问题。

总之膈应慕厌雪的效果达到了,担心露出什么破绽,长穗推开慕厌雪想要离开,结果没走几步又被拦腰抱回。

跄踉着后仰栽入慕厌雪的怀抱,那只禁锢住她腰身的手臂极为用力,似要将她嵌入怀中,“你怎知我不想你,不会哄你开心呢?”

桌案上的书册扫落大半,长穗被慕厌雪欺身压到了桌面上,唇舌被用力纠缠住,耳边传来的气息阴凉如蛇,“我想你想到……恨不得你死。”

长穗的意识抽离破散,入耳自动化为:“我想你想到……恨不得想死你。”

她在心里叹息:慕厌雪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她呢?

“……”

“……”

一觉醒来,长穗人已经回到卧房,榻侧平整冰凉,并无人休憩的痕迹,显然是慕厌雪将她送回来后,便离开了。

昨夜的姿势实在太废腰,长穗起身时一直在抽凉气,绿珠进来伺候时,一直面含笑意,惹得长穗忍不住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绿珠笑眯眯问:“殿下是不是同驸马爷和好了?”

长穗疑惑看向她,“什么?”

绿珠道:“昨晚你们在书房闹了好大的动静呢,驸马爷抱您出来时,您还一直往人怀中拱,沐浴都不肯撒手,好粘人呢。”

长穗睁大了眼睛,连忙掀开袖子去看斩情扣。

好在,手链上的冰花并未因两人的一夜亲密化为纯净,鲜红的血渍横亘其中,刺目凌厉。虽未净化,但依旧未有加深。

绿珠还在说着,“驸马爷抱您从浴房出来后,就去上早朝了呢,还嘱咐我们不要打扰您休息。”

屋内燃着淡雅的熏香,与慕厌雪身上的气息很像,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寻来的香料。

“他人呢?”想到昨夜后来的失控,长穗情绪烦乱,有大片的记忆空白。她只记得意识的最后,是慕厌雪抚着她的后颈低问:“我有哄到你吗?”

他在记恨,她说他不如映雪会哄人开心。

理智早已被情q潮蚕食大半,她只能一下下点着头,慕厌雪说什么她便应什么,也不知应了他多少事,可惜她都不记得了。

绿珠回:“还未下朝呢,该是一会儿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