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告诉他自己到了。
储臣找到她的车,眼神已经不太清明,张嘴就没好话地逗她:“来这么慢,你推过来的?”
他没有立即上车,胳膊撑在她这边的车窗上,掐了她的脸,梁晴拍掉他的手掌,“我扛过来的。”又无力吐槽:“我上次给你当司机,你也嘲笑我了。”
“是么?”他不太记得了。
梁晴给他开车门,“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再喝醉了捉弄我,小心我把你骟了。”
说着做了一个刀柄的手势,手起刀落,不开玩笑。
储臣呆呆看她,大脑处理完信息,“哦”了一声,又慢吞吞地问她:“那你不用了?”
“你是不是想让我今天就给你结果了?”梁晴瞪他一眼。
梁晴从始至终都不喜欢他喝酒,也不喜欢她抽烟,最讨厌他喝醉,总是这么幼稚,并且第二天还不记得。
梁晴开车的时候不说话,脑子里又想一遍那个女人摸储臣的画面。这还是她看见的,说不定没看见的还有很多。
毫无疑问,储臣长着一张好脸。这世界上两条腿的男人很多,但是长得可口的,不多。
储臣坐在她旁边,身体大只却莫名乖巧,只是用手掌盖着双眼。他侧眸去看梁晴,问她:“你在想什么?”
梁晴当然不能说自己刚刚看见的那样,本想随口胡诌,下意识就把自己被利益诱惑,考虑跳槽的想法说了出来。
储臣冷静了一会儿,他回忆起赵健仁跟他提的事儿,教育行业瞬息万变,现在还在吃着红利,但是有前瞻性的人肯定知道,往后怕是要收紧。
他没必要跟梁晴说没发生的事,她刚买了房子。
“不用换,你现在这个不挺好?”
“哪里好?”梁晴笑,“你懂什么?这个行业越跳越值钱,外行人。”
“我不懂?”他嘴硬起来,话头晃了晃,说梁晴现在工作开心就好,有时间养妞妞,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何必跟人拼死拼活地卷。
梁晴撇了撇嘴,又说一句:“你懂什么?”
储臣沉默一会儿,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贴了贴,梁晴碰到他嘴唇,今晚是柔软的,却很烫,又听见他说:“梁晴,你要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梁晴准备洗耳恭听,这位一喝醉就变幼稚小狗的人,准备发表什么骇人听闻的演讲。
“你和别人不同。”储臣果然醉得不轻,却努力让自己的言语变得清晰可信,“你嫁给我,别人工作是为了生存,你只用生活。”
大话倒是好听,就是不知道他醒来认不认账。
她趁机把手抽回来,无意间说了一句:“真是辛苦你,为了养老婆都要去卖|肉了。”
他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梁晴把手机拿出来,“重新说一遍,我录下来。”
“说什么?”他脑子再次打结,不知道是装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