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柜里取出的水,白寄凊支起上身喝了几口,重又滚回到她怀里:“好冰。”
“还没来得及烧开水。”江雪荷说,她搂住白寄凊,遥遥地看到地上,甚至行李箱都只收拾了一半!
“喜不喜欢?”白寄凊仰起脸,刚才拿水,开了小灯,映照的她脸颊鲜润,粉红粉白。
“这是什么问题……”江雪荷小声说,拒绝回答。
“哎呀,”白寄凊故意凑近,挺直的鼻梁蹭过她的脸颊,“不好意思啦?”
三十五岁了,谁还会为这事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江雪荷会。
她不说话,以不变应万变。
白寄凊知道江雪荷是个情商很高的性格,可在感情方面是异常的单纯认真,就越发地想要逗她:“你不说是吧,那我也不告诉你。”
江雪荷这下好奇了:“你有什么不告诉我的?”
白寄凊随口说道:“你知道飞机上,我在你手心上写了什么话吗?”
江雪荷略加思索,总感觉白寄凊是在诓她,就故意说道:“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话吧!”
“才没有!”白寄凊反驳,“是很重要的话!”
她灵机一动,贴到江雪荷耳边:“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江雪荷隐隐觉得她又要开始满嘴跑驯鹿车了,于是谨慎地问道:“怎么刚出国就想回家了?”
果不其然,白寄凊话中带笑,快乐地说:“你要是不对我负责,我就决定给孩子起名叫江逾白!”
江雪荷眼前一黑,还没等她结束无语,白寄凊自己又自言自语:“不对呀,我要是单亲妈妈的话,可不能便宜别人,孩子叫白逾江吧,白逾鸟?”
“白寄凊!”江雪荷忍无可忍,“白逾鸟,叫白糖一口吃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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