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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爱,再不用劳累吃苦,不好吗?”

秦小良摇了摇头,满脸泪痕道:“不,我不愿欺骗你,也不愿意违心而活。”

她竟连装一装都不愿意。

得到了我就又想将我抛弃?!

李辰舟怒道:“你若是不愿做我女人,你以为我会放你出去逍遥快活?给你与那人死灰复燃的机会?”

“长临卫!”

立时言喻从外面进来,跪地抱拳道:“太子殿下!”

“将她带到浣衣坊去,派人日夜严加看管,没有吩咐不得出门半步。若是人不见了,提头来见。”

“是!”

方说完,李辰舟却突然捂住了腹部,满面痛苦之色,瘫倒在了椅子上。

言喻一惊,慌忙叫人宣太医。

外面的宫人哗啦啦地进来了,将他搀扶到一旁的矮塌上。

混乱之中,秦小良瞧见大滴大滴的汗自他额上流下来,他痛得双目紧闭,嘴唇一片苍白。

“李辰舟,你怎么了?”她想要扑上去,查看一番。

可是言喻带着人上来押她。

秦小良忍不住挣扎地哭道:“再等会,再等会,让我看看他。”

可那些银甲人哪里管她,一使力就将她拖了出去。

被拖出去前,她只瞧见几个太医慌忙进去,便将他围住,他消失在视野里再也看不见了。

秦小良失魂落魄,抓住言喻问道:“他怎么了?你告诉我他没事的吧?”

言喻皱了皱眉,他一早就知道这姑娘是太子殿下从大理寺接回来的。

只是不知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竟让殿下旧疾复发了。

他自小是太子殿下的伴读,只是他认识的太子殿下为人清冷,虽然顽劣异常,却不爱说话,冷静自持,更少见暴跳如雷。

只是如今好像自打这个女子来,全都变了。

文华殿的宫人现今个个如履薄冰。

连谢传英都整日里愁眉苦脸。

他瞧见秦小良急的面红耳赤,忍不住道:“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太子殿下几年前受过重伤,将养了一年多,还没好全谁知又受了伤。这便落下了点病根,有时候会发作一番。”

“此病最忌情绪波动太大,因此就连陛下对太子殿下也是一向顺着,从不斥责半句,要什么给什么。”

天已经黑了,北风呼呼地在各宫室间来去。

秦小良感到自己浑身冰凉。

“只是如今,”言喻道,“难道是你惹得殿下如此激动?”

记忆里的李辰舟虽然也是受伤的,但是他武功高强,飞檐走壁身姿轻盈,一手秋水剑挥舞出月轮一般。

甚至凭借一把剑就能带着她飞上悬崖绝壁,而后又可从百尺高空一跃而下。

那时候便是知道他受了伤,喝上药也就好了。

可如今再见他,他基本上一直坐着,倚靠在椅子上连动都很少动。

竟还落下了病根。

他才二十几岁。

都是我害的。

秦小良忍不住一路走一路哭。

言喻有些无语,瞧着这女子实在是有些麻烦。不由皱眉道:“好好地你哭什么!东宫之内不得如此。”

秦小良一愣,忙擦干了眼泪道:“我不哭了。”

她这样哭着确实不吉利,还是希望他能健康百岁。

言喻带着几个人押着她,一路往北边去,直到行到浣衣坊门口,这才开口道:“太子殿下身边有许多名医看着,你也不必忧心。”

“不过你倒是可以关心一番自己,殿下说了,再跑你的腿就别想要了!”

言喻说着,一把将她扔进了浣衣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