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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轻轻拍了拍手。

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人进了屋。

南宋两位一惊,不知她怎么找了第四人来此。

只是那人隐在斗篷之后,看不见面目。

“这位是谁?”

舞阳道:“机关大师不舍人早年间曾收过一位弟子,不过这位弟子后来离开师门,知道他的人便很少了。世人更不知道,他做机关的本事,并不输其师傅。”

“我这几个月,寻遍了名山大川,才访到这位大师唯一的传人。”

“你是不舍人的传人?”

那灰色斗篷点了点头。

“那你也能做出那般袖箭?”宋王激动地道。

那灰色斗篷却摇了摇头。

宋王怒道:“既不会做箭,有何用。”

南王低声问道:“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废了他的袖箭?”

那灰色斗篷这才开口,声音晦涩难听:“我虽做不出,但知晓其中关窍,可让其在正常发出三十支箭后,再没有用。”

南王霍地自桌旁站起,有些激动道:“当真?”

哪知那灰色斗篷却闭了口。

南王不以为忤,皱了眉头。此等方式,实在是再好不过。

“你做此手脚,需要多久?”

“最多一柱香。”

南王道:“可是那箭他从不离身,到哪去寻那一柱香的时间。”

舞阳接道:“此事交于我便是。”

“其他的,想必你们做起来比我熟。”

说着她转脸盯着天上的孤月,月光打在脸上,一派天真笑容。

“此事我只有一个条件。他是伤是残我不管,我只要他活着。”。

李辰舟方午睡起身,却见山沽垂头丧气地进来。

这几日,山沽稍有不慎便是这副模样,不用说,一定是碰到了离珠。

离珠不知走了什么魔,整日里缠在山沽身后。

吓得山沽这些日子连紫星殿的大门都不敢出。

“刺客怎么还不来啊!赶紧办完事我要出宫去!”

李辰舟听闻怅然若失,如今已到了三月末。

想必秦家院子门口的桃树也该开花了。

他眼前涌现出秦小良此刻埋首在院子里刻着石碑,那双灵巧的小手笔走龙蛇。

院外,桃花灿烂。

院内,她热得满脸通红,比桃花还要艳丽。

走时他说三四月便回,到如今掐指算来,已经离开小良整整五十天了!

千秋宴后,刺客迟迟不现身,他知道他们在寻一个良机。

刚想完,呆在秦家的侍卫的信千里迢迢送到了。

李辰舟刷地站起来,迫不及待地拆开信。

此处距苍阳府千里远,信中说的还是半月前的消息。

“秦家生意异常忙碌,公子的纸烛店生意惨淡。秦姑娘整日里埋首刻碑,未曾稍歇,秦小月已顺利拜入齐先生门下。只是有一事较为奇怪,秦姑娘不知何故,近来刻碑屡屡出错,有几回还刻伤了手指,夜晚歇息之时,她又不去睡觉,常坐在桃树下发呆。”

李辰舟啪地将信合起来,着急在屋内转圈道:“怎么办?她手指刻伤了!”

“快!快去将宫中所有的伤药都给她送去!”

“还有,想办法将那些刻碑的都撵走!让小良休息休息!”

山沽凑过头来小声道:“秦家自制的伤药不比宫中的这些差。而且您将人生意都赶跑了,这样恐怕不太好吧!秦家一年一半的收入就靠这清明前夕了,突然没了生意,只怕秦姑娘会伤心呢。”

那倒也是。

两人相距千里,到底鞭长不及。

李辰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