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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了这间屋子就被割了喉。

三人只是瞧着如豆子一般大的烛火,陷入了沉默。

半晌, 还是站在窗边的女子, 撩了撩乌黑的长发, 笑道:“他在我西莽之时, 扮作无辜可怜, 手无缚鸡之力,博得我们兄妹的同情。不想千秋宴我瞧他一人一剑登临攀星楼顶,震惊众人,那武功造诣非常人能及,可怜我们兄妹到底让他骗了。”

“只是这般看来,竟也将两位殿下给比了下去。”

坐在桌边,穿着黑色斗笠的两人,正是南王和宋王殿下。

此番辰王回京,朝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去。

不光陛下偏袒他,用御辇御仪接他回来,还有求必应。

他回京这段时间,做出种种逾矩之举,竟半点未加责备。

连西莽状告那麒麟印,陛下竟也袒护,打发了使臣说没有证据不得诬陷皇子!

南月国也好不到哪去,进贡的千金难买的回魂丹半路被劫走,连千里迢迢带进宫的伶人也被李辰舟辇跑了。

陛下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年纪大了不爱听戏。竟就打发了。

宋王有些泄气。

朝中大臣都是有眼力见的,早发现其中关窍。

这些时日,连一向与自己亲厚的大臣们也借口疏远起来。

自己累死累活地卖力办差事,竟比不上他这个啥事没干,半路杀回来的!

南宋两位殿下阴沉着脸,也不看窗台上那明艳的姑娘。

舞阳又道:“瞧二位殿下的面色,看来也不必我费那么多唇舌。”

南王看向她,开口道:“你也不必挑拨,你我本非同道中人,今日公主孤身约我兄弟二人,只怕于公主名节不好。”

舞阳公主一身红衣拖地,浑身浓烈的玫瑰花香充斥在这间小屋之内。

她在窗台上挪了挪身子,脚上的金铃叮叮响起来,闻言咯咯笑道:“我今年二十多又未曾婚配,便是与个男子滚在一处,也没什么稀奇。”

两位殿下一窒,不想竟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

传言这位公主极得西莽帝后的喜爱,形事又极疯癫,看来果然不假。

“此番我们的目标既都是一样的,又何必分彼此呢。等除了他后,咱们自然桥归桥,路归路。”

“再说了,这些年你们也没少往西莽派人,这时候又装什么兄弟情深。”

他们多轮刺杀皆告失败,那人就好像刀枪不入似的。

宋王一咬牙道:“公主有什么好主意?”

舞阳道:“我们只需联合起来,各自派出自己的精锐,一起围剿于他。”

宋王道:“难道此番你们西莽第一高手诸葛弧也来了?”

“不曾。”

坐在一旁的南王雍容的脸上现出不屑,嘲讽道:“我当公主有什么好计策。若是围剿他如此容易,还需你多费唇舌。”

舞阳自窗台上下来,走到桌边,一张俏丽的脸上满是兴奋:“你们可知,李辰舟最拿手的是什么?”

两位殿下不答。

舞阳自顾道:“他最神鬼莫测的,莫过于他的袖箭。”

宋王酸酸地道:“他那腕间袖箭乃是天下第一的机关大师不舍人的作品,自然厉害。”

“只可惜他在做完这袖箭之后,就离世了,当今世上,只有那一副。”

当真是所有好东西都只有他有!

舞阳道:“我们只需在那袖箭上动手脚,他没了此等利器,武功必然大打折扣。”

“你说的容易,他那袖箭从不离身,再说,若是动了手脚,他自然能发觉,也必警觉起来,哪可能等着我们去杀。”

舞阳走到窗边,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