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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月也没让她起身,“既然只是侍卫,就没有权力让人随随便便进我的房间来,何况,你刚才在干什么,照顾是这样照顾的?照顾到上手了?”

这丫鬟是程府一等丫鬟,伺候程砚书茶水许多年,从不逾矩,只是她见程玉璋模样俊美,四下无人时,忍不住对他动手。

她恼羞成怒,又不将眼前这个女子看在眼里,自行起身,“林侍卫当然有权力命令我来照看公子,公子是程府未来的少爷,是二爷的嫡子,当然要由程府的侍女来伺候,何况我只是见少爷眉心皱着难受,才想帮他。”

江春月内心大惊,少爷,二爷的嫡子,这个信息太过重大,她一时惊讶的都忘记了自己的本意。

那丫鬟似乎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眼神慌张了一下,连忙改口:“是我家爷看中这位公子,我说的嫡子,并非指他……”

她越说越乱,江春月转头看向床上,程玉璋已经被影响到,眉心越发皱了。

“出去!”江春月命令。

那丫鬟面上有些过不去,又知自己说错了话,愤愤离开。

内室很快安静下来,江春月坐到床边,看着睡着并不安宁的程玉璋,露出一丝冷笑。

程府嫡子?

你小子可真是掩藏的够深的啊。

她活了两辈子都没发现这件事。

江政禹府上来了个晋阳王就已经够震惊的了,没想到接着八府巡按井大人也到他府上,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当一个风姿绝绝的男子走进来时,八府巡按一声“程阁老”,吓得江政禹差点当场去世。

他这小小的江府,竟然集齐了皇亲国戚、朝廷重臣。

晋阳王也很意外:“什么风,还能将程大人吹过来,内阁解散了?”

程砚书上前,向晋阳王见礼,其余人均点头致意,江政禹被程砚书这头点的,人整个晕晕乎乎的,都忘了回礼。

程砚书并不在意,他笑对晋阳王:“内阁若解散了,我就不会来随州,而是回广平老家去。”

三人均笑,唯独江政禹两股战战,不知要如何圆刚才没向程阁老行礼的错。

程砚书入座,坐在晋阳王侧。

晋阳王奇怪:“刚才听井大人说他是与你一起来的,如何你才过来。”

程砚书云淡风轻的笑笑:“恰逢遇到郡主欺辱江大人的大女儿与女婿,随手解救就罢了。”

晋阳王顿时冷了脸,轻哼:“本王怎么不知程阁老还有助人为乐的习惯。”

晋阳王捏紧了拳头:“本王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在江府受了委屈,本王这次带她过来,就是为了给她出气的,你好大的胆!”

程砚书并未被吓到,“并非助人为乐,而是有人动不得。”

晋阳王压抑怒火:“谁动不得?”

井维元暗中捏了把汗,来之前的路上程阁老就交代过了,因他与晋阳王关系一般,所以想请他做和事佬。

他笑了两声,朝两人拱手:“晋阳王、程阁老,误会,都是误会,我已经听说过了,晋阳王寻回遗珠,程阁老最近好像亦寻回自己的嫡子,可是咱今年新科三甲的程玉璋?”

程砚书点头:“不才,正是犬子。”

井维元立马笑看晋阳王:“晋阳王,你们两家还真是有缘分的很,各自找回各家子女,还能碰巧在这随州江府相遇,哈哈哈,我们今晚,我们几人定要摆一桌的,喝个不醉不归。”

“晋阳王,如何?”

程砚书象征性的对他抱拳。

晋阳王这才想起离开京城前听到的小道消息。

他随即大笑两声:“竟这般巧。”

“确实,若犬子之前得罪过郡主,下官以茶代酒,代他向王爷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