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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修炼。

不过今日,他不是真的来考察他的。

他作评价:“江大人是地方百姓父母官,这些年倒是为随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我来时看到随州城外的水渠,滋养上千顷良田,江大人功绩不小。”

江政禹内心一喜,连忙道:“程阁老言重了,只是微末之事。”

程砚书即刻话锋一转:“微末之事,老子言,天下大事,必作于细,俗语有言,小事做不好,大事好不了,江大人自以为能否克己复礼,廉政清洁,以身作则呢?”

江政禹深知这场对话的重要性,前面他失言太多,务必把握好现在的机会,行礼道:“为臣者,而谦,而忠,而廉,而诚,下官一言一行,不敢忘记。”

“一言一行不敢忘?”

“是的大人。”

“那去年你府上一个侍卫被卷席投河,死相惨烈,如何秘而不宣,既没报官,亦无立案,江大人,你可有解释?”

程砚书此言一出,顿时让整个宴席一静,江政禹更是瞬间满头大汗,两股战战,双脚虚软。

另一桌的江春月听得清清楚楚,她内心激动雀跃,恨不得跑过去叫爹,程玉璋不认,她认好了!

太精彩了,不愧是当阁老的人,唔,比他儿子那个奸臣要厉害太多。

井维元一惊,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还有这等事,江政禹,你还不快些认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噗通”一声,江政禹跪在地上,长跪不起,声音颤抖沙哑,只道:“罪臣……认罪!”

程砚书问完之后,还夹了一块豆腐,滑入口中,咽下,余光瞥向江听澜的方向,果见她脸都绿了。

江听澜也没想到这种事会被程砚书给扒出来,他一个远在京城的阁老,如何能知晓这等秘事,江听澜不禁猜到江春月身上。

她恨到牙痒,又是江春月,每次都坏她好事,等她得空,定要让她以死谢罪才行!

晋阳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饮茶看热闹。

井维元起身怒指江政禹:“还真有此事,当着王爷与程阁老,你还不快快招来!”

江听澜内心紧张狂跳,坐立不安,佯装喝水,杯中的水颤出波纹。

程砚书像是随意看了她一眼,不经意问道:“郡主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

所有人的目光随即落在江听澜身上。

晋阳王也发现了她的异常,询问她:“毓儿怎么了?”

江听澜强颜欢笑:“父王,没什么,有些肚子痛罢了。”

“怎么会肚子痛?”晋阳王微眯眼睛,状似关心。

江听澜扶着桌子,起身:“父王,我有些身体不舒服,我想先回去。”

晋阳王还没点头,程砚书已经出言:“郡主何必急着走,不想听听你这养父去年府上发生了什么吗,对了,去年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去京城呢,貌似就发生在郡主去京城前夕,是吗,江大人?”

江听澜整个人已经慌张,她只想逃离,撤出桌子时撞到腿脚,踉跄几步,被身后侍女搀扶住,她想挣脱,竟还挣不开。

晋阳王冷眼瞧着这一切,声音温润慈爱,说出来的话却很冰冷:“毓儿,暂且忍一忍,坐下听听。”

王爷这话一出,江听澜被重新按在凳子上,整个人的脸都是惨白的,紧张的两鬓都生出汗来。

江政禹当然不敢也不愿再包庇江听澜,“罪臣坦白,去年府上,确实发生了这件杀人案,也的确没有报官,是因为……罪臣怕丢颜面才不外宣的。那日……”

江听澜只听到一半就已经起身大喊:“没有,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被江春月那个贱人,就是她,陷害我!父王,你可要为我做主。”

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