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好青涩啊,甚尔(3 / 3)

着他翻了一个一点都不优雅的白眼。

“咔。”随后她也从禅院甚尔的手中拿起了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之后,夏目花音在餐桌前一丝不苟地吃着小羊排,手边还放着一罐子啤酒,而禅院甚尔则是斜靠在餐桌的边上,一只脚微微弯曲,他的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低头喝酒的同时顺便从余光的缝隙中看一眼用餐的女人。

宽阔的复式公寓内安静地只剩下啜饮和切割吞咽的声音,等到夏目花音吃完了梦中没能吃到的小羊排之后,心情愉悦了很多,眯起眼睛伸了个懒腰。

“去睡觉吧,碗明天洗。”

她让甚尔不用管桌上的餐盘,两人回到了卧室内。

吃完东西要刷牙,所以夏目花音和禅院甚尔两人排排站在了盥洗室的水池前开始刷牙。

牙刷这些日用品是公寓里面本来就准备有很多套的。都不用买,随手拆一只就可以用。现在夏目花音手里的牙刷是白色的,而甚尔的是黑色的,看起来貌似是情侣款。

因为基本没有一起起床的时间,所以夏目花音和禅院甚尔也是第一次并排在一起洗漱,两个人看着镜子里的对方都有些莫名其妙地怪异,所以选择了快速结束刷牙这个过程,很快的上了床。

“你那封信是从横滨寄来的?”在柔软的大床上,禅院甚尔看着还未关灯,依旧洁白的天花板突然之间问道。

夏目花音伸出手准备去关灯,闻言停顿了一下,点头。

“嗯,一个朋友。”

她顺手编造起了故事。

“我母亲是因为疾病去世的,生病后她被送达了外面疗养院疗养。当时她写了很多的信件给我,但是因为某些缘故我没有收到这些信件。现在这封信应该是我拜托帮忙寻找的那位朋友送的。”

“他可能觉得在我生日这天送我去世母亲的信件能让我开心?”

女人语气淡淡的说道。

禅院甚尔抓住了重点。

“昨天是你生日?”

夏目花音轻轻摇了摇头。

“不,准确的来说,其实是今天。”因为她是在零点之后出生的。

禅院甚尔的眼皮下垂,慢吞吞地吐出一个拉长地声音。

“哦——”

他又问,“那个朋友的名字?”

一个能在生日的时候送给她悲伤回忆的朋友,禅院甚尔觉得不行。

如果日后有机会,禅院甚尔可以看在他和夏目花音包养一场的份上给那个朋友一个教训。

夏目花音其实不在意她那位送信的朋友在生日这天给她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也不妨碍她给那个朋友上眼药。

于是,只见她懒散地说出了朋友的名字。

“他叫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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