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他过去定夺。
转眼,白滢的伤也养了大半个月,伤口还是痛着,手指也还动弹不了。
裴晋来找过她几回,带她去看医生,还有处理一些新公司的事。
两人交流也仅限于此,每回察觉到裴晋想往那方面去的意思时,白滢都匆匆转了话题。
久而久之,裴晋也便很少再跟她提那些了。
是夜,白滢回房,人刚进去,就被一个黑影按在了墙上。
门被关上,屋里没开灯,周围陷入寂静和昏暗。窗外有微光隐隐照进来,看不清这个身影的模样,但白滢还是很快认出来,是江月笙。
他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动作,她都对他无比熟悉。
只有他,敢在老宅做这样的事。
他回来了,悄无声息的回来。
“惊讶吗?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江月笙手指抚摸着白滢的脸,慢慢靠近,“你喜欢玩捉迷藏,我就陪你玩玩。冷静了这么多天,你气消了没?”
当时,在江老夫人说隔壁的院子在修剪草坪的时候,他就猜到白滢在那儿了。
老宅每年都要修剪花草,大多是在三四月份,也的确是在这个时候。可他从前院一路走来,却并未见花草修剪的痕迹,江老夫人是个做事爱规矩的人,往年都是从前院开始修的,偏偏今年改了顺序?况且他也没闻到那阵专属的修剪青草味。
江老夫人说谎,无非是阻止他过去,护着躲在里面的人罢了。
所以,他开车出去安心吃了顿饭,之后就回去做项目了。
这次,他是悄悄回来的,没告诉任何人。
车停在外面,他从老宅后门溜进来。没人看见他,就没人通风报信,便没人能把白滢再藏起来。
“手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江月笙低头看着她,手指碰上她的腕。
白滢一下就躲开了,她态度夷然,并不想多说有关受伤的事情。她转步走进卫生间,打算洗漱:“我困了,很累,想休息,你出去。”
江月笙跟着她过去,身子斜靠在墙上:“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