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慕挽辞后,阿梧还是平常那模样,会软软的撒娇,又会小大人似的告诉慕挽辞要多吃一些,阿越则是,站在一旁含着泪水看慕挽辞。
又好像是顾及她,而不敢动。
江肆盯了一会儿,发现果然是这样子,阿越时不时的看她,又抑制不住的想要去找慕挽辞的念头。
她又那么可怕吗?
之前不是还…贴在她的身边也要抱抱了吗?
江肆想不通,但也觉得还是别耽误时间了,再晚些,慕挽辞和孩子们都要睡了,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腻歪啊。
“我…想到还有些事情,先去处理一下。”
“嗯?”慕挽辞诧异抬头,却看到阿越眼里多了一丝光彩,明白江肆是何意,便点头:“好。”
等江肆走了,慕挽辞伸手去把阿越扯了过来,笑问她:“怎么了?前几日不是还躲在阿母怀里了吗?、”
“没有…”阿越低声说,想想又觉得害羞,靠近慕挽辞的怀里问她怎么知道的。
虽然慕挽辞混混沌沌的,但那日她也是听到了一些声音的,对待江肆,和自己的孩子她自然会敏感一些。
而这几日江肆嘴里提过阿越的次数不少,阿越也提过几次,语气里面有压抑的眷恋。
“我只是,想在阿母面前,乖一点。”
“懂事一点。”
“为什么?”
自己养大的孩子,慕挽辞最是知道她的性格了,说是顽皮也不为过,乖巧懂事又听话的那个人向来是阿梧。
阿越可不是这样。
但看她现在这副样子,又大概想通了一些。
估摸着是想在江肆面前,表现出来,想让江肆对她另眼看待。
直白点说,就是争宠?
而看穿心思的阿越,脸颊也越来越红,埋在慕挽辞的臂弯里不肯露头——
江肆对慕挽辞说的有事,只是个离开的借口。
但等她出来后,却真的变的有事了。
叶婵过来了一趟,说是天牢里慕泽晟在闹,他想见慕挽辞。
嘴上还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江肆本是笑着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她点了点头,拿着银钱便跟叶婵到天牢里去。
慕泽晟所在地方和西门塑,慕舒阳南宫媗的地方完全相反,但去到那里却需要路过。
西门塑,散发着各种污秽味道,恶臭无比,慕舒阳和南宫媗也没好倒哪去,都是溃烂的信香味。
这里,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索性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走过去一些,还能忍受了。
至少慕泽晟的身上没有发出那种味道。
“江肆…你来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