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并没有任何的好转,脸色还是惨白的吓人。
不过蓝韶却是整个人的沉静了下来,帮江肆掖好被角,转头对慕挽辞说:殿下放心,她无碍的,不久后就会醒过来了。”
然后又侧过身把位置让出来,让慕挽辞看的清楚一些。
但却没有让她靠近的意思,慕挽辞看出来,也没强求,距离不算的远的看了看江肆,方才听蓝韶说话而收敛起来的泪水,又开始往外涌。
她撇过头,轻轻擦拭,再次抬眼的时候恢复了一些冷静,问蓝韶:“方才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真的。”
“所以,我才会在小殿下一出生的时候,就把黑曜石手串戴在她的手上。”
蓝韶说话的时候,视线已经放在江肆的脸上,见她已经恢复了血色,知道她不久之后可能会清醒,便有些着急的对她说:“为今之计,只有让故事再演,小殿下必须亲手…”
“再演?蓝韶。”
“为什么你会清楚这些?”
自从蓝韶说完那一席话,慕挽辞便觉得浑身发麻,把阿越哄好之后,她才缓过来神。
她有前世的记忆,江肆,是个外来者,那蓝韶呢?
她为什么什么都清楚?
可能她和自己的情况一样,也可能是和江肆一样。
但总是让人…有所顾虑。
尤其是处在她如今这个身份,既是阿越的亲娘,又是江肆的…
而蓝韶所说的办法,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灭杀一词带着太多凶险,稍有不慎…
这样的现实她没办法面对。
所以她开始怀疑蓝韶这些话的真实性,或许找到一些破绽,就什么都不用面对了。
蓝韶沉吟许久,看着江肆缓缓开口:“殿下,我知道你心中顾虑,也知道你想要怎么样的结果,你需要的解释,我可以告诉你。”
“那就是…我来自西陲,西钥家。”
“西钥?你和…西钥枫?”
“不,她只是姓西钥,归根结底还是西门家的人,与我不同。”
西钥家的事情,在平民之间或许只是世家大族,就连西陲的人也不大清楚其秘辛,只有皇族之人清楚,所以各国之间的皇族也稍有流传,自然也会有求与西钥家。
江肆不清楚,十分正常,需要蓝韶费劲去解释,而慕挽辞不同,只告诉她自己是真正西钥家的血脉,她便能清楚。
西钥家的医巫,医在先是为了做幌子,一身巫术才是真正的才能。
而西钥家擅长的是预兆术。
大到国运国势,小到婚姻嫁娶,西钥家的巫术都可以办得到,所以当年被西门家灭族,也是有这样的原因。
说起往事,蓝韶的表情终于是有了一些不平静,可是话题转到江肆的身上的时候,她又变回了平淡的模样:“所以,我与你们不同。”
“只是能预料到…或者想一些办法规避。”
“规避不了的时候,就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