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些非常手段,比如现在…”蓝韶顿了顿,拿出自己的玉佩,上面的颜色又变成了翠绿色,她拿给慕挽辞看:“江肆的情况比阿越要差很多,无法使用一些小手段,只能定期用玉佩清洗她身体了堆积的污秽。”说完,又怕慕挽辞误会,解释了一句:“我不知道该叫那人什么,只能这样称呼。”
而后又把玉佩轻轻的放在江肆的枕边。
她以自身养玉,如今晶莹剔透便又放到江肆的身边。
有些对慕挽辞说:“可能…前世,也就是…你所拥有的记忆的那一世,我应该也用过非常手段,只是效果不佳,未能改变什么。”
“但殿下,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你愿意让小殿下冒险吗?”
“怎么冒险…?”
一人生,则另一人死的这句话,又开始在慕挽辞的脑海里回荡。
方才在偏殿守着阿越的是时候,她便一直想着,如今…
或许还是该抉择。
只是还没等蓝韶说话,江肆突然睁开了眼睛。
不是方才那般怨恨冷冽,而是温和的,看着四周,最后把目光定着了自己,和蓝韶的身上。
她似乎在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而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蓝韶:“你…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还没有全部,只是要小殿下…”
“慕挽辞,你先出去…”
“江肆…”慕挽辞并不想走,可看着江肆却因为她喊的这一声,就情绪激动的要坐起来,嘴上嚷着:“你出去!”
那样子,像是她不走,江肆马上就会下来赶人。
“好,我…在门口。”
“离的远一点!”
江肆表情坚决,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指门口,慕挽辞犹豫许久,还是蓝韶叹了口气,站起身请她出去:“殿下,你在外面稍等一刻,我晚些时候会去偏殿看萧殿下的情况。”
慕挽辞不情不愿的点头,视线却看着一直背身的江肆。
等到她出后,江肆才转过身来。
脸上满是羞恼的神色,指着蓝韶半天,才埋怨似的说道:“出发那日,你与我说的话,我不是没有同意吗?为什么你擅自做主?”
“可你同意了带着她们来上京,这就意味着…”蓝韶面无表情的说着,江肆的情绪又一次激动,大声喊着:“没有…!”
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放低了音量,贴近蓝韶说道:“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不希望,有一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慕挽辞的一切都要重演。”
“你可以杀了我,不…不对…”江肆摇了摇头,轻声的说着:“是杀了她。”
“阿越动手,你留下来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蓝韶还是平静的很,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对江肆最有利的想,而江肆则是被折磨的没有了斗志似的,垂着头问:“为什么?!”
“因为,相克相生,她可能会因为小殿下而死,你更可能会因为小殿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