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挂着的两条大腿肌肉抽动,剩下的绸带的缝隙间再一次溢出水色,湿透的红绸闪闪发光。底下红肿不堪的双穴数不清是第多少次一起潮喷了,媚肉肠肉滑腻腻地吮动,湿得像浸泡在淫水里,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细流小虫似的缓缓爬过肉壁,经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瘙痒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