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秤上挑,再往回落下来,从首端换成了尾端。
尾端系着的红绸结,柔软轻飘的飘带灌注入些许灵力,顿时变得柔韧如鞭。
高高落下挥舞,咻一声短促的风响,红影转眼鞭打过股沟抽到会阴,隔着绸带把腿间软嫩的一道彻底抽开,打得后穴女花齐齐战栗。
白猫一般伏在枕上,软绵绵的顾清仪忽地一挣,口中发出哭泣似的悲鸣,四肢并用蹭动这床单,拼命试图翻过软枕爬着逃开。
他才一动,燕枭扬手挥动,又是一道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红影落下,绸结飘带重重打过双穴,震断一根红色绸带。
顾清仪呜咽一声,趴着向后高高仰起头,又是一鞭落下,他低下头去蜷起肩膀,双臂抱住了鼓囊囊的胸口,弓起脊背弯着腰哭哭啼啼地颤抖着,再一鞭,就仿佛突然抽干了他所有力气,青年浑身一软跌趴回枕上。
腰臀垫着软枕高高翘起,震断的红绸挂在腿根,轻飘飘地垂下来,来回晃动痒痒地搔刮大腿内侧。
红影一落,枕上雪白的腰肢也跟着绵团似的一颤,下体在鞭打的快感和疼痛下臣服,双腿畏惧又温顺地打开,绸带一根根断裂,如同拨开鲜红的果壳露出里面水嫩的果肉,震断的绸带松松挂在左右腿根,露出中央湿滑的股沟会阴,和红肿颤抖的女花后穴。
最后一根绸带在鞭打下断裂,臀肉上一道浅粉一道深红,纵横斑驳,尽是绸带紧勒出的痕迹。
红影飞上臀肉,顿时两瓣红痕斑驳的雪白,在飞舞交错的大红鞭影里抖动,像两大朵在风里簌簌的白牡丹花。
臀肉一缩一缩收紧,绸结鞭梢划过菊口,照准股沟往下啪地一起抽过后穴女花,抽得菊瓣绽放,大小花唇一起打开,前后两处穴眼张开一指大小,红艳艳地蠕动开合,又爱又怕地吮过鞭身,红绸飘带吸饱淫水,滑腻腻地从穴口拖开,拉扯出一道黏稠的银丝。
燕枭看见,呵地轻声笑了,手上挥舞的动作稍停,举着喜秤将绸结移动过去。
垂下的飘带贴在小唇中央,湿漉漉地轻轻黏上穴口,红润的饥渴小嘴蠕动着,咬住软滑的飘带吮吸不止,竟然就这样一点一点拉扯着,把柔软的绸带吞吃进去。
顾清仪趴着,双目疲倦的合拢,额前脸颊汗水泪光融成一片,发丝在鬓边拖曳弯曲,湿得像已经融化。
小穴蠕动着吃进一小段飘带,燕枭看着,忽地握紧喜秤一抖。
飘带忽地弹跳起来,上下震动抽打得肉道一阵发酸,紧接着摩擦过媚肉夹紧的肉缝,从褶皱里生生抽离出来。
顾清仪曲着膝,脚背小腿抵着床榻,揉搓着床单抽搐似的蹬动几下,女花吐绽,嫩蕊泄出一道清透蜜流,从两腿间划过弧度,温热淋漓地浇下来。
热流不止一股,痛快地射出一道之后,剩下的和肉壁缠缠绵绵,缓缓渗出穴口流淌。
小嘴湿漉滑腻地翕张,鱼嘴似的不断开合,脂红软肉如同花朵的嫩芯,从穴眼里微微吐出一点,在高潮快感的余韵里意犹未尽地蠕动。
光裸的脊背被汗水湿透,顾清仪在枕上缩着肩膀,双臂抱紧了胸部,指尖无意识地拉扯紧束双乳的绸带,试图缓解乳房鼓胀的酸痛。
突然他微微仰起头,睁大双眼泪水溢出眼眶,双唇无声地开合半晌,好不容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哭叫。
喜秤在燕枭手里掉了个头,圆而硬的顶端伸过来,拨开湿软的花唇挑中藏在软肉下的蒂果,点住用力压下,几乎把这团脂红揉成薄薄的一片,左右转动着碾揉。
呜呜嗯嗯地哭叫,实在没有力气挣扎,顾清仪抱紧自己,软绵绵地伏在枕上啜泣着落泪。
沉闷的痛楚伴随着尖锐的快感,如同激流冲刷,随着喜秤碾揉的动作,反复在下体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