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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许我进行严格的验证,我反手碰了碰奥雷格的后背给他一个提醒,接着就犹犹豫豫,半信半疑地举起法杖。

威力什么的我肯定没概念也复原不了,但是花架子……特别是经过瑟濂老师手把手教过怎么做出最具欺骗性的彗星亚兹勒花架子的我可最会了。

如果只是“看起来是这么回事”的话,没准可以试试看。

试试就逝逝,整一管蓝条凭空蒸发,我眼也不眨地灌下一瓶,秒空,再灌,再空……直到所有的圣杯瓶全部喝完,我的尝试终于看到了成果。

首先出现的是一个星球的坍塌、爆炸、燃烧。

橙红色的火光中,看不见的高能光子射线在混沌的星门附近穿梭,黄金树的光芒已完全不可见,每一个星球毁灭与诞生同在一片黑暗中。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在交界地普遍认知中,魔法的表现力越是绚烂,代表着它的起源就越是久远,而那些绚烂的传说魔法,无一不是总有着与它被窥见时的恐怖破坏力。

恐怖到,光是“被看见”本身,就代表一种攻击。

感谢立下牢不可破先例的前辈们,当我这个耗费六管蓝的魔法一出,最快撤退的是黑刀。

第一团星云爆炸刚开始,黑夜的暗杀者如同来时一般,静悄悄而迅速地撤去,看上去还一副得到了重大情报的谨慎模样……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在这之后,跑的慢一些的两个叛律者一个被回过神的奥雷格双剑毙命,另一个魔法师打扮的叛律者则是傻了一般,直愣愣地看着天空,一副知识污染的模样,没等我们动手,便毫无征兆地自己死去了。

搞得我都傻了——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这个瞎搞出来的吃蓝大户实际上只是一个升级版的花架子,放我的世界约等于体感比较强的全息投影……而已。

但是好像大家都不信。

我眼中的美丽只是美丽,但在交界地人的眼中,美丽,代表了更深一层次的,不可直视的可怕。

梅琳娜出来的时候表情恍惚,看奥雷格好像也只是凭借本能清除漏网之鱼,结束了后就在神游太虚,双剑归鞘都险些没对准。

“你们怎么了?”我不解极了:“她们不清楚,你们应该最清楚我的能力吧,刚刚那个——”

用力比划:“就是一个——”

怕还有埋伏,不敢把话说明白,只得五官用力:“——你们懂得吧?”

两人一个用眼神一个用沉默表示不太懂。

我:“Hello?”

“……稍等,小春,”梅琳娜揉了揉眉心,“你是怎么做到——”

“同样的原理,瑟濂老师教过的,”我用词委婉地形容花架子:“不考虑破坏力,只展现形势的那种——我从记忆中找了个差不多的套用了一下方法。”

梅琳娜的沉默有点久:“…………记忆中?”

我诚恳点头。

记忆中的各种科普、科幻影视作品。

奥雷格问:“新的起源魔法?”

“啊?啊不不不我还没那么厉害,”我连连摇头否认:“你们知道我在魔法上没有天赋,这就是打个样。”

两个人看起来完全不信的样子。

“这么说吧,”我捏了捏眉心,“非要扯到起源……它也不是没有,不过要追溯到最初的本质,踏上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

路的名字叫科技。

“好暂时略过,”梅琳娜看起来暂时放弃理解,转而说起当前更重要的事:“关于刚刚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我正好也想说这个:“黑刀刺客可以先放放,褪色者这个身份人嫌狗厌得我已经习惯了,先解决我不讲武德的前同类们。”

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