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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狼狈翻滚,手忙脚乱地躲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刀枪棍棒。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任务还重复发的,太过分了吧!”

别欺负我不知道,火山官邸的任务是唯一制,继承制,只有接任务的人主动或者被动放弃、转赠,另外的人才能够接取,哪有像现在这样,同样的任务目标同时派发给了不同的四个人……可恶啊,就这么迫切地让我死吗?

我这边焦头烂额,奥雷格那边顿时也压力大增,趁着我全部心神被牵制的瞬间,时刻留意我这边的黑刀刺客骤然发动,黑色的火焰从匕首中迸发,带着与神皮使徒们截然不同的死亡之气,那是拥有命定之死的象征。

腾不出手只能张嘴的我:“奥雷格,救救救——”

被我寄予厚望的失乡骑士猛得一批,钢铁战车开直线碾过来,风暴战技包围全身,宛如战场绞肉机,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悍不畏死的代价就是身上自然不可避免地挂彩,血条也十分明显地蒸发了一半。

我喘了口气,有些焦虑。

塔妮丝……大概率是塔妮丝,我不擅长一对多的弱点被她摸明白了。

坠星兽那一次有拉塔恩挡着,加上目标是大体型异兽,我还暴露得不是那么明显,可一旦对上和我同样使用武器的褪色者同类,我这个明显没有经历过训练的野路子就很容易被钻空子。

我拥有的一周目经验,最多的还是一对一。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我不发癫。

“所以说,怎么会来这么多,”我咬牙切齿,为自己的预估失误:“黑刀就算了反正褪色者招人嫌我已经说厌了,火山官邸到底和我有多大仇?”

这一战打得艰辛,黑刀和叛律者们在短暂地混乱后很快熟悉彼此,为了同一个目标打起配合,奥雷格和我的配合滴水不漏,但血条下降的速度也开始变快,导致我的压力逐步递增,活的好似一个被围攻的野外BOSS。

我计算着攻击和时间,时不时看一眼奥雷格的面板。

仅存三分之一的血条以一种岌岌可危的态势在往下掉,我愈发显得焦虑。

想癫。

……忍住。

因为迫近的危机感而愈发难以压抑的反击本能在涌动,我忍得很艰难。

明明魔法最是具备大规模攻击和杀伤的分类,可天赋所限,真正能用的至今却寥寥无几。

哦,限制我发挥的还有蓝量。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有一个足够震慑他们的举动。

我极目远眺,从敞亮的天幕,到宽阔的,一望无垠的高原。

这一刻,我用尽了两个周目的理解力,从脑海中构筑群星的模样。

黄金树的天空不见群星,观星者却不曾放弃他们的天空。

可究竟要怎么才能从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者的世界中划出一片交界地的星空啊?

星星,一个外星生命要怎样才能替代一团高温压缩的发光气体?

不不不,换种方式想,那几个传说魔法究竟是怎么产生的?

毁灭流星,来自大师卢瑟特窥见的起源,是庞大星团毁灭的瞬间。

彗星亚兹勒,同样是大师亚兹勒窥见的那一片黑暗的起源。

创星雨,据说是辉石魔法的起点──观星者窥见的起源化虚为实,在这块土地降下了星星琥珀。

三个传说魔法全部来自“窥见宇宙的一瞬”。

非要这么说的话……嗯……

我的表情逐渐变成猫猫宇宙升华:

就是说,真要说的话,其实我窥见的宇宙要比大师们都要多得多耶。

一个想法悄悄冒头:既然如此,我能不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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