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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我决定尝试追问一下。

于是手头没什么要紧事的我直接就靠着大书库前的长廊坐下了。

二楼守门的两个魔法师胆战心惊地把滚石机关拆掉,生怕一个手抖把我给砸了。

把我砸了不要紧,砸完我不爽找他们麻烦才是最可怕的,具体事例参考进攻学院时被我锤进疗养室现在还躺着喝汤的两位大可怜。

我把他们的想法猜的一清二楚,懒得理会。

巡逻完一圈回来的红狼踱步到我旁边趴下,提供暖烘烘的毛皮,和一点也不见外的蹦蹦。

我顺手呼噜了一把狼头。

“进去的那个红发大个你认识吗?”

红狼龇牙咧嘴,看起来不太友好的亚子。

“我懂了,红毛相轻。”我理解地点头,又呼噜了一把它的头:“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红狼低吼。

“哎又不是怀疑你你生什么气,”我连忙压住它:“等下他出来,你站我旁边给我压阵,拿出你当初在校舍教室堵我的气势。”

红狼嗷呜嗷呜。

“好嘞,我就当你答应了!”

旁观了我无障碍沟通全程的梅琳娜:“小春你,懂兽语?”

“不懂啊,”我脸上是明媚的天真:“但是我能说话它不会说,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梅琳娜闭眼:“当我没问。”

“哎嘿。”

当然不是,红狼拥有超出野兽的智慧,我猜测与拉达冈成为艾尔登之王有关系,交界地野兽是智慧与文明的象征,红狼自从被我打了一顿向我臣服后,我就能连蒙带猜出现它的想法了。

就很唯心。

反正我身上唯心的事海了去了,不差这一块。

我和红狼掰扯了一会,又发了会呆,无聊到捧出没反应的娇小菈妮给红狼认,被红狼当成傻子鄙视,气到追着它绕着大书库狂奔十来圈,人嫌狗厌到梅琳娜都快要忍不了我时,拉达冈出来了。

一头狼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劫后重生的庆幸。

我把自己从红狼的背上拱下来:“聊聊?”

谈话室和办公室都不适合,将军这个体格,就适合在室外吹着风拼刺刀……嗯,当然聊天也可以。

我带着他走上路,碎星将军是重力魔法的好手,我也不用担心他把屋顶踩塌,放心地领着他哪里刁钻往哪里跳。

留下据说要替我撑场子的红狼在原地无能狂怒,和同样被留在原地的战马面面相觑。

我们跳到了学院的房顶,在高台面朝外坐下,脚下是尖顶的哥特式建筑,头上是深蓝色的夜空与银白色的满月。

“就这里吧,没什么人敢上来,景色也挺好,”我把散落的碎发抹到脑后,双脚一荡一荡:“你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拉塔恩隔着我不远处坐下,解下背上的弓放在膝上,平静地问:“你想问什么?”

话语主动权给我?

我歪了下头:“就从你刚刚说的——碎星必须死开始?”

“可以。”拉塔恩干脆地一点头,完全没有刚刚在大书库门口谜语人的样子:“星星的命运与许多人相关,盯上【碎星】的封印意图打破它的人也不少,我浑浑噩噩的那段时间,针对性碎星红狮子城与的阴谋大多已不屑于隐藏。”

“嗯,所以与其等着层出不穷的试探、阴谋和刺杀,不如主动解开封印?”我陷入思索,总觉得理由圆不太上。

“——官方的说辞是这个。”在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视下,拉塔恩语气直转,神态自若道:“实际上的理由,只是因为到时候了。”

“?”

“在某个时候,必须要有碎星将军死去,引发群星解锁,天体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