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给一千两银子安置费,否则别想让他们搬走……”
凌振叫道:“算我一个!”
阮晓露朝他一笑,坦然道:“……但我也不负责这事,只是如实向你转告一下民意。大哥们问起来,你不妨说,这调研是你自己做的。”
这是明 确告诉花荣,自己没有争功的意思,纯属尽到山寨一员的责任。
花荣听得俊脸发黑,心想,这些人平时明明懒懒散散,每天三点一线,不外乎吃、睡、练武,没见他们到处闲逛,山上大片地荒着;怎么一说圈地,一个个全都成了梁山主人翁,学会了守土有责,寸土不让,一寸土地也搂着不放?
这地圈不下去了。花荣草草和阮晓露、凌振道别,寻思回头跟其他负责人开个会——
再过两天,林冲那边的工作也遭到阻力。新晋头领何成振振有词地说,就算“圈地”是临时举措,比赛完毕,圈出的场地立刻重新开放;但万一三年以后,这大赛还落在梁山头上呢?圈地盖的那些客舍,是不是最好留下不拆,以便重新利用?长此以往,岂不是白白割让梁山一块地,堪称丧权辱寨,卖山求荣,肯定是官府的阴谋!
加上杨志、花荣那边得到的反馈,领导讨论过后,终于决定不在山上圈地了。
改为在水泊外面的石碣村、杏花村等处租赁地皮,盖些临时客舍。游人们住在泊子外面,等到争交大赛之日,进山来个一日游,就像以往有人拜山一样,能随意走走看看,跟山上好汉打个照面。只要不胡乱挑衅梁山好汉,就能胳膊腿儿齐活的回去。
这样一来,不必侵占山寨成员的生活空间。
但林冲趁着晨会宣布这事时,又有数人表示不满。有人道:“林教头,俺有不少江湖朋友都是摔角高手,到时是一定会来参加。俺要跟他们叙旧,请他们住客馆,行吗?俺出房钱!”
这话一出,不少人反对,理由不外乎不能走后门、搞特殊,否则坏了山寨兄弟义气云云。
又有人道:“在山下置地盖房,且不说咱们一群强人,有多少人会配合卖地。就算能成,也得花不少银子。只为一天的争交大赛,浪费我山寨府库钱粮,太不值当!我不同意。”
大家讨论几句,就有人质疑:“到底是谁揽下的这桩破事儿?俺不乐意!能不干吗?”
……
林冲焦头烂额。
他当过八十万禁军教头,也有相当的组织办事能力。譬如组织手下兵勇比个擂台赛、搞个阅兵式,那是信手拈来,不用别人指点。
但这一次,他面对的是满山几千刺儿头。要让大家都满意,可不是一个“组织能力”所能保证的。
林冲和蔼地告诉大家,这些问题都能得到解决。然后自己回到住处,闷闷的发愣。
愣着愣着,看到他手下的首席校霸小弟罗泰,刚从巡山队执勤归来,因着新婚,容光焕发,走路带风。
林冲眉头一皱,想起跟罗泰关系不错的一个人。
招手唤来罗泰,给他找点事做。
“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