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是,性张力令人惊心,甚至楚乐都不敢盯着看,怕自己脑子会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现在又禁欲起来,实在……

楚乐一时间想不出形容词。

“你终于回来了。”看到陈济手上拿着的那本书,她脸上又浮现了些不好意思来,“这本书好难读懂,我明明是从头开始读的,人名都有点记不住……”

看着楚乐脸颊上因为压在手臂上睡觉的红痕,他笑了笑,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架子上,转身走到书架前,从高处翻出来一本来。

楚乐清楚看到他因为动作而鼓起来的手臂肌肉,胀得衬衫紧绷起来,莫名地色气。

“你看的那本是下册,我手里这本是上册,之所以名字和页码都没有,是因为这是我朋友他自己翻译,又跑去印刷出来送我的。”

“算是……孤本。”陈济补充道,走过去坐在床上把书递给楚乐。

“那这小说好长啊。”楚乐看着两本厚度都不小的书咋舌。

“对啊,三代人,主人公的一生,难免就很长了。”

楚乐翻了几下就把书放在床上了,头垫在上面,垂着眼睛和陈济说了今天林婉月来找他的事情。

“嗯,我刚才听王妈说了。”

“哦……”

“吃醋了?”

“怎,怎么可能!”

“嗯好吧,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

“万一,我说万一,万一我因为某些事情吃醋了呢?”

陈济听到这话,一只手撑在床上身体前倾,人就朝着楚乐靠近了些,头发垂下来几缕,调皮地晃了晃,最终停在他鼻梁上,“某些事情?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楚乐认真思考了下要不要问贺卡的事情,可是很快反应过来,“没有,我就是假设,假如嘛,某些就是假设的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