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灰,薛山雁去帮他蹭,面积反而越来越大。
到最后,薛山雁索性松了手,将槐安整张脸涂得更脏,无家可归的小猫,薛山雁点点槐安的脑袋,真可怜。
槐安还恍然不觉,顶着一张花脸,去将薛山雁需要的东西拿过来,薛山雁握着槐安的手,一点一点去切那块肉,两人贴的近,槐安止不住地发软。
他偷偷侧过脸去看薛山雁,却被薛山雁打在手背,“不认真,切到手了,又要哭。”
槐安有些委屈,唯唯诺诺地说:“我也不是总是哭的。”
薛山雁意味深长地道:“是吗?”
槐安慌忙撇开目光,肉总算是切好了,但槐安竟然有些舍不得,离薛山雁近一点,总是好的。
等到水沸腾之后,薛山雁将肉和其他东西丢下去一起煮。
盖上盖子之后,薛山雁和槐安一起坐在灶火前,灶火暖和,熏得人昏昏欲睡,薛山雁揽住槐安的肩膀,靠了上去,埋在槐安颈间。
槐安身上有道好闻的香气,不是那些香料的味道,就是槐安的味道,总是引得薛山雁想将他拆吃入腹。
薛山雁咬上槐安颈间的软肉,又很快松开,槐安着急忙慌地去捂,“妻主,你、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薛山雁勾了勾唇,“槐安,明日我要动身到李家镇去。”
上一次去林州,薛山雁要他努力一点……槐安环住薛山雁的脖子,薛山雁喟叹一声:“真乖,槐安真乖。”
但她需要的不是这个,好像将槐安拥进怀里,就已经够了。
槐安磕磕巴巴地问薛山雁:“那妻主会带我去吗?”
“会。”
与林州不同,林州薛山雁是需要一个侍君来做她寻欢作乐的遮掩,那个侍君无论是谁,都无伤大雅。
而李家镇,薛山雁只需要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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