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见不了兰亭舟,能和他聊聊天,拉近一些关系也是好的。包括上门的媒人,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他也脚底一抹油,溜了。
甘采儿一想到兰亭之那跳着脚,抓耳挠腮的模样,就直想笑。
“他可说了去何处?”兰亭舟问。
“小公子去陆公子家了。”墨砚答道。
听是去陆青宁那里,甘采儿不由心神一恍。兰亭之到了京都后,最喜欢跟在陆青宁屁股后面,一想心进禁卫军去谋个差事。
前世,兰亭之是他们在京都立住了脚之后,才进的京,也是与陆青宁关系交好,然后进了禁卫军,从一个普通的兵土做起,最后成了威震一方的大将军。
这一世,好像很多事都与前世不一样,但又好像很一样。
兰亭舟闻言却无意外,只点了点头,而后吩咐道:“我回府的事,叮嘱府上所有人,不要向外人提起。”
“是。”墨砚应声道。
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殿试如约而至。
这日清晨,甘采儿起了个大早,然后拿出精心准备的一件大红色的锦袍,要给兰亭舟换上,而后又取出一只大红色的绒花,想簪在他发髻上。
兰亭舟抬手阻止:“大红牡丹是状元才该簪的花。我戴这花,逾矩了。”
甘采儿理所当然:“你就是状元。”
兰亭舟一噎,颇有些无语:“那等我成了状元,我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