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最经典的纹样之一。”
他像是还不信邪,伸手又试了一次:“——算了,真打不开。能检查的零件都检查了,我们甚至想法子扫看了里面的零件,并不存在残损,实在找不出打不开它的原因。”
老板讲这话的时候,脸上其实挺臊得慌的。也不大好意思去看顾长雪。
毕竟当初丁瓜瓜将怀表送来的时候,他简单扫看了一下样式,就打了包票说这表好修的不行,甚至有点生气为什么丁瓜瓜要拿这么简单的怀表来让他修,简直是大材小用。结果一上手……
“嗯。”顾长雪淡淡应了一声,垂着眼接过匣子,“没事。”
老板愣了一下:“顾先生,你好像不怎么意外?哦,对,我后来听丁先生提过,您这个表送去不少家钟表行修过,连国外的都有。我还看一些八卦新闻说,当初王导就是在钟表行里看到了你,才挖掘您去拍《死城》的。”
“……”不是在钟表行里,是在钟表行外。不过差别并不大。
顾长雪没接话,老板也没追问,这话对于老板来说本就是随口一搭。
老板又断断续续客套了一番,很快便擦了擦手,戴上眼镜送客。
里间的光线不怎么明亮,偏偏门口又正对着窗。
顾长雪出门时,被窗外某片反着正午日光的明橙色刺了下眼睛,蹙着眉望去,看到对面茶行外倒着一辆贴着“外卖”二字的电动车。
也不知道来时的路上遭了什么罪,这车半边的后视镜和把手都变了形。明橙色的车漆剐蹭掉大半,车灯碎得死无完尸。
车的上方就是一扇窗,里面的人影隔着绿窗纱影影绰绰,好像是个外卖小哥正脱着脏得要死的明橙色外套,在跟屋里的另一个人絮絮叨叨抱怨着什么。
对面说话的声音不大,顾长雪也无心去听。只是听不听和他想不想完全是两回事,那些抱怨依旧混杂着夏末正午嘈杂的车鸣声,丝毫不讲道理地钻入耳朵,无端地叫人烦躁。
“……跟部门反馈,屁用没有!都说这往常是他们顶头老大负责的,他们没权限、也没能力帮我。真要命……诶,爸,你给我点儿反应行不行?”
那年轻人不满地说:“你看看,你看看这都给撞成啥样了!我后面还怎么出门干事去?”
顾长雪下意识瞄了眼那辆惨不忍睹的电动车。
那位“爸”一直没吭声,大概是个严肃的性格,不怎么擅长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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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抱怨了一会,深深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算了,认命吧。后面……换个待在办公室里的文职做做,其实也不错。”
他带着几分自我安慰道:“文职也好,免得总在外面跑,一天到晚地被那个不准确的定位折腾。您不知道,这几年那玩意儿是越来越离谱了,我定个天南,它能给我弄到海北去——唉。但不管怎么说,我还能囫囵个儿地好好回来,已经很不错了,不像那位——”
“别说了。”那位一直没吭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