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这书你可以凭本事不背。
不想习武?也可以。但凡你能反抗得了颜王和定王,这剑你也可以凭本事不练。
“……”没本事的池羽人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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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书虽已拆解完毕,但写下初稿的始作俑者尚未找到。
方济之也说最好能找到完整的初稿,方便他更快配出解药。
所以在江南停留了没两日,众人便再度启程,向着西南而去。
重三人都麻了,一路上抱着小灵猫哽咽:“我、我想京都了……”
“哎呦——是不是离京太久,想家了?”已经蹿得跟方济之一样高的池羽心疼地搓重三的小圆脸,“可别哭了,哭得姐姐心都碎了。”
司冰河骑在马上看着池羽跟女流氓似的行径,无语地抽了下嘴角:“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想回京都可能只是想要躲你?”
“……”池羽敢怒不敢言,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目送司冰河骑着马走到队伍前面。
她是发觉了,司冰河的温柔是有限制的。只针对老幼,最多再加上毫无缚鸡之力且清白无辜的女子。
她这个头一蹿,人恢复成二十来岁的模样,司冰河不论是讥嘲人,还是练剑时把她压着削,都不再留手,还会在她哀怨的时候扎心窝子:“你?手无缚鸡之力?”
“对啊!”池羽满脸痛苦地耍赖,“我武功很差的。说不定真的连鸡都打不过。”
彼时,司冰河正垂手持剑,立在一块比她高的黑岩上。夏晖自他背后投来,衬得光影里的那抹身影单薄又挺拔。
他就这么拄着剑,沉默了一会。又垂下眸淡淡地问她:“那你应该连鸡都打不过吗?”
“我……”池羽本来想说那又怎么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她一铁匠,非要她舞文弄墨,岂非强人所难?
这话她拿来堵过很多回师兄的嘴,偏偏她那会儿望着司冰河单薄的身影,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其实恢复记忆后,尤其是逐渐恢复个头后,她有特地去问方济之,为何司冰河总说自己是十六余岁,可他看起来却像十四岁。是不是以前也跟她年幼时一样,饥一顿饱一顿,所以个子才不见长?
方济之当时睨了她一眼:“那倒不是。我早给他看过,这小子长不高是因为太急了。”
“急?”池羽一时没听懂。
“急着想要变强。”方济之也闹不明白司冰河为什么这么急,偏偏这会儿对方又失了忆,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你如果会摸骨,可以试着捏一下——或者单是看他手上的茧也能明白。”
这小子大概从很小的年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