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靠近了几步,此时只需要伸出手臂,就恰恰好好能将顾长雪接进怀中。
“……”要害受到重伤时,人只能在最初感觉到锥心之痛,很快就是麻木与迷茫。
顾长雪睁大双眼,总觉得自己的手下一秒就能掐住颜王毫无遮挡的脖颈,但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的双手仍然无力地垂着,只有鲜血与透骨的冷一并涌出。
颜王击溃危阁刺客时还干净白皙的面庞此时也溅上了血,无论神情再平静,都不像是坐在院落品茗茶的茶客了:“陛下早就想过吧。不然也不会日日将这匕首悬在腰间。”
“陛下想要这个?”颜王随意拿起祭台上陈放着的蛊书,在顾长雪眼前晃了晃,“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
颜王脸上沾着血,静静地微笑起来:“可惜,此番却是为我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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