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吃人手短拿人手短,就是这个道理。
对付这种小女生,对沈述老说不费吹灰之力,关键在于他愿不愿意花这个心力。
虞惜想了想,觉得在那件事之前,至少他是不愿意去浪费这个时间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了。
虞惜这么想,唇角不经意地提了提。
沈述不太会玩游戏,或者说,他是压根不会。
第一局当然是惨败,收获了江初意和钟繇的一顿嘲笑。虞惜就不开心了,忽然就后悔拉他来玩了:“玩个游戏而已,你们还当真了?”
“呦呦呦,你还挺护犊子的。开个玩笑嘛,不好意思了。”
虞惜不喜欢沈述被人开玩笑,回头忐忑地看他。
沈述这个当事人倒是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被嘲笑的感觉。
他表现得这么平淡,虞惜心里还是有点郁结:“……要不还是算了,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反正这东西也没什么营养。”
“没事儿,陪你玩会儿。”他笑,“一个游戏而已。”
他至于跟这帮小年轻生气?
不过,看她这样小心翼翼怕他生气的样子,他心情其实挺不错的。不过,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虞惜看了他半晌,确定他没真的生气才舒了口气。
沈述的学习能力很强,下一场他输了后,坐在旁边一个人练了会儿,新的一局一局能够玩得有模有样了。
之后的两局,他竟然已经能带着她大杀四方了。
“老公,你真的好厉害。”虞惜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是“吧唧”一口。
沈述嫌弃地退开:“注意你的口水,别乱蹭。”
“我给你舔舔就没有口水了。”她挂在他脖子上笑,故意打趣他。
沈述都气笑了。
……
五一节那天,傅司朗难得登门拜访。
他什么都没带,只带了一条青鱼,用那种乡下老式的小麻绳从鱼嘴里绕过,就那样随意牵在手里。
“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啊?”虞惜有点不好意思,接过了他手里的青鱼,忙邀请他坐下,又给他泡了茶。
“弟妹越来越有女主人的风范了。”他喝着茶,不忘打趣她。
虞惜尴尬一笑。
沈述睨他:“难得来一趟,还不忘装个逼?”
傅司朗哈哈一笑,也不跟他计较。
他这人豁达,性情爽朗,完全没有沈述那些坏毛病,甚至还有些江湖气,交往过的人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
但他也粗中有细,做事不会无的放矢。
他们交情匪浅,但傅司朗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因而沈述料定他有事相求。
只是烦了他这调调儿,所以他不提,他也就不提,决定等他自个儿开口。
见他岿然不动,坐那自顾自喝茶,傅司朗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找你是有事儿。”
“什么事儿?”
“ts那个项目的事情。”
见他们有事情要聊,虞惜识趣地站起来,一个人去厨房了。她把那尾青鱼养在了水桶里,往里加了一点水。
这鱼目测有十几斤重,看着挺大的,她和沈述两个人也吃不完。
她在心里思量着,等沈述送走了傅司朗便跟他提议:“要不,我们把鱼杀了切成块,腌制一些,给爸妈也送去一些?”
沈述:“好啊,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她这方面还是想的还是挺周到的。
有客人送了什么东西过来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长辈。这一点,沈述望尘莫及。
他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