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瘦矮个力争道。
“这回可不同,他死了这半年多,江湖再无半点他的消息,必是真的死绝了,”高壮汉道,“小二,再来壶酒。”
小二应道,“好嘞。”
“这熟牛肉可真劲道,”高壮汉吭哧咬了两大口牛肉,继续道,“要我说,最可怜的还是文竹居士。”
“关文竹居士什么事?”断臂汉奇道。
众人一听牵扯到文竹居士,纷纷关心发问。
高壮汉道,“参将外甥通奸的人妇是文竹居士夫人,参将觉得是文竹居士不堪羞辱,毒杀了他外甥,大怒之下命人将文竹居士押回金陵城中,不日问斩。”
“哎约喂,文竹居士虽不会武功,却品行高洁,是不世出的文豪,写出不少忧国忧民的文章,甚得民心,连我都心生敬慕,大家伙哪能让他被斩啊。”断臂汉叫道。
“不能啊,不能啊。”众人纷纷应道。
小乞丐无心再听,直起身捡起被扔在讨饭碗里的半个馒头,塞入口中。
酒楼众人正群情激愤之际,角落里一个青年男子出声道,“再忧国忧民又如何?都不如做一件救国救民的实事来得好。”他语气讥讽,神情却似是在自嘲。
“哪里来的猖狂小儿,真是欠教训。”高壮汉喝道。
青年男子冷笑一声,不再争辩,起身欲走。
高壮汉跳至跟前,用手拦挡,“小儿,你好生道个歉,不然想走可没那么容易。”